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列宁利用德皇资助的九吨多黄金发动“十月革命”--中国年鉴网(3)
五、“星期六义务劳动”
这是苏俄实行劳动军事化和战时共产主义过程中的事。书中介绍说,列宁[LieNing]和托洛斯基1918年就认为真正的社会主义在六个月内就能到来,这段时间里就要完全消灭商品生产。他们还同样对于世界无产阶级革命[GeMing]的胜利前景怀抱强烈的期待,认为至少德国[DeGuo]可以接受俄国[EGuo]影响很快取得革命[GeMing]成功。十月革命[GeMing]后俄国[EGuo]所有五万人以上的企业悉被没收。生产凋敝,“只有印钞机”在工作,政府没有了财源。托洛斯基向列宁[LieNing]建言:
“要强迫所有的工人吃苦受罪,让他们寻找活路,但不能单独地一个一个地去做,而要集体进行”。要达到这样的目的,就必须“把日常生活条件社会化;消灭家庭,掀掉一家一户的锅灶,吃大锅饭……不实行军事化,这样的社会化是做不到的……军事化加上一天两顿热饭,大家都一样。吃大锅饭的做法定能为社会监督创造必须的条件”。作者[ZuoZhe]们认为恰恰是这样的革命[GeMing]“急性病”导致了一系列错误。“国内战争就是在这样的背景下爆发的”(同上[TongShang],496-498页)。在作者[ZuoZhe]笔下,劳动,根本无“自愿”和“热情”可言,多达1500万-1600万人被迫每天工作12-16小时,吃的是大锅饭。仅圣彼得堡一地,到1921年死亡率便高于出生率3-4倍。从1917年到1920年该市有三分之一的人因饥饿疾病和政治上的原因而死亡,这里1917年的46名科学院院士,死亡5人,流亡8 人,1923年仅有23名。其他如俄国[EGuo]中部省份在1916年人口总数为6800万,到1920年仅剩下3800万(同上[TongShang],498页)。
六、“全盘农业集体化”
书中把20-30年代之交苏联[SuLian]的农业集体化称为“第二个农奴法”(同上[TongShang],883页),说它是苏共开展的一场对付农民的斗争,当时估计有200万富农,150万中农,800万贫农。而富农乃是滋生资本主义的势力,所以要消灭之。对富农实行了“区别对待”的政策:第一类,顽固反革命[GeMing]分子予以枪决;第二类,予以流放或强制迁移至边远地区;第三类,则将其扫地出门,赶出原住地。1930年1月30日苏共中央记录显示,仅仅在第一期一个多月的时间里就有20万富农被剥夺财产,60万被枪杀或遣至集中营,15万被强制迁移至边远地区(同上[TongShang],884页)。苏共中央派出了25万名GCD员工作组分赴各地,两个月内就有全体农户的58%加入了集体农庄,其家产包括鸡鸭和日用品也要全部充公。许多农民屠宰牲口,已经被充公的“富农”的牲口由于无人照管而死亡。1928年-1933年牲口总存栏数剧减,直到苏联[SuLian]解体,牲畜总数也没有恢复到第一次世界大战前1913年的水平(同上[TongShang],885页)。群体性抗议事件不断发生,也不断遭到镇压,1930年一年就有179,620人被国家安全部门抓获,其中18,966人被抢决。这一年13,754例群体性案件中7382件因农业集体化而起(同上[TongShang],890页)。难怪有人将其称为第二次国内战争(同上[TongShang],889页)。农业集体化后 1932年-1933年出现了大饥饿,远远超过了1921-1922年列宁[LieNing]时期的严重程度。这次国外援助没有一粒粮食到达饥民口中,归“联共中央,国家安全总局,红军和‘在农村工作的人’受用了。1933-1934年间饿死的人数是650万,其中有400万在乌克兰,因那里的反抗最力”(同上[TongShang],900 页)。对于一个国家来说,影响更加深远的是出生率明显下降,1926-1937年出生率下降达千分之十。但斯大林[SiDaLin]仍然坚持出口粮食换取工业所需的机器。总计“第二次国内战争期间(1930-1933年)死亡人数是930万。哈萨克斯坦共和国有20万人逃到中国”(同上[TongShang],901页)。军队士兵大多来自农村,1933年35万余名官兵被发现对苏维埃制度“不满”,“闹事”隐患多达4000起(同上[TongShang]896页)。可以说这是造成1937年斯大林[SiDaLin]大规模清洗“阶级敌人”的伏线 。
七、苏联[SuLian]的文化革命[GeMing],造神气氛中的高尔基
书中说,由于俄国[EGuo]的精英要么被驱逐出境,要么遭杀戮,苏共便利用相当大部分国民不諳国是而实行愚民政策:不许人民与国外亲友联系,不许阅读外国报刊。广大群众完全与外部世界隔绝,根本不了解世界上发生的事情(同上[TongShang],932-933 页)。列宁[LieNing]、斯大林[SiDaLin]的名字开始被广泛地用来命名街道工厂城市等,帕米尔有一个高7495米的山峰改名为斯大林[SiDaLin]峰,另一处高7134米的山峰被称为列宁[LieNing]峰,马克思峰高为6726米。
对于历史研究,斯大林[SiDaLin]强调学者们与布尔什维克党保持一致,时刻牢记“要有正确的方针”,史料并不重要,那是“没用的官僚们才去做的事”(同上[TongShang],933页)。
于是人人自危,对于党的正确方针,只能举手“赞成”,今天开会决定批判或枪毙某人,你不举手,晚上就可能进班房,命运未卜。
至于对待知识分子,苏共实行的是培植一批忠于党的人,通过他们“贯彻”党的意图。高尔基是其中之“佼佼者”。30年代苏联[SuLian]著名的哲学家、造诣很深的洛谢夫出版了一本《神话的辩证法》。在苏共高压政策下这是一件大奇事,令斯大林[SiDaLin]十分反感,于是忠于“斯大林[SiDaLin]同志”的高尔基便撰写批判洛谢夫的文章,称其“大字不识几个”(同上[TongShang],933页),还要著书立说。
高尔基被该书作者[ZuoZhe]认为是知识分子堕落的典范,并举出了几个例证。1932年4月苏联[SuLian]取缔了所有文学艺术联合会,官办的“苏联[SuLian]作家协会”成了唯一“合法”的组织。而文学艺术创作中唯一合法的流派,便是所谓的革命[GeMing]现实主义。高尔基在1934年苏联[SuLian]第一次作家代表大会上的发言淋漓尽致地表述了他对亲爱的“斯大林[SiDaLin]同志”的拥护和无限忠诚。
此后苏联[SuLian]各地便根据作家协会的运作模式建立了一系列官僚化协会,如作曲家协会、艺术家协会、舞蹈家协会等,其领导人一概由苏共指定。在这种高压和限制中,到 30年代出现了严重扭曲历史的《列宁[LieNing]在十月》、《列宁[LieNing]在1918》等影响深远的“经典作品”。
作者[ZuoZhe]引用高尔基参观索洛维茨(即古拉格)集中营的表现,说明他对他亲爱的“斯大林[SiDaLin]同志”的忠诚。一个男孩子据高尔基过去的作品把他当做“受压迫者的庇护神”,向他讲述了自己在集中营遭受到的非人待遇,高尔基眼睛里闪着泪花听了孩子的讲述。但是并没有“庇护”他,男孩子很快就被处决了。
苏联[SuLian]利用各地古拉格的劳力修建了白海——波罗地海运河,并以斯大林[SiDaLin]的姓氏命名,通航仪式上高尔基发表讲话,歌颂奴役般的劳动,高度赞扬斯大林[SiDaLin]的功绩。
高尔基“不仅参加了兴师问罪的大合唱,他还为这个大合唱谱曲”,一位姓瓦尼的瑞士作家这样描述高尔基的作用。为建树对斯大林[SiDaLin]的个人崇拜,高尔基不遗余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