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芳在丽水调研

王芳考察调研金温铁路的前期准备工作[GongZuo]

　　今年9月30日是原国务委员、中共浙江[ZheJiang]省委书记王芳同志诞辰90周年纪念日。自1949年5月南下进入浙江[ZheJiang]，到2009年11月去世，他大部分时间都在浙江[ZheJiang]工作[GongZuo]与生活，生命的最后时光也在浙江[ZheJiang]度过，为浙江[ZheJiang]的革命、建设与改革发展[FaZhan]作出了重要贡献，与浙江[ZheJiang]人民结下了深厚的情意。值此王芳同志诞辰90周年之际，浙江[ZheJiang]人民深切缅怀他。

　　一

　　浙江[ZheJiang]解放后，王芳一直战斗在杭州和浙江[ZheJiang]的公安战线，1952年11月任浙江[ZheJiang]省公安厅厅长，主政浙江[ZheJiang]公安工作[GongZuo]十多年。他坚决贯彻党中央和省委的指示，积极开展防奸反特工作[GongZuo]，大力加强隐蔽战线斗争，认真做好安全警卫工作[GongZuo]，为巩固新生的人民民主政权、维护社会稳定、保卫党和国家领导人的安全，作出了积极贡献。

　　1949年5月杭州解放，根据军管会确定的“各按系统、整套接收、调查研究、逐渐改造”的接管方针，王芳组织接管了国民党省、市党部等多处军政机关。到5月底，接管工作[GongZuo]基本完成。紧接着，杭州市公安局开办了第一期人民警察训练班。6月30日，训练班改名为人民警察学校，王芳兼任校长，学员结业后充实到全省各级公安机关。由此开始，浙江[ZheJiang]人民警察队伍逐步建立，为维护社会稳定提供了有力保证。

　　1950年，中共中央发出《关于镇压反革命活动的指示》，杭州市军管会率先进行反动党团和特务人员的登记试点工作[GongZuo]，在王芳的部署下，不到十天，已登记人员1546名。9月初，浙江[ZheJiang]省公安厅向全省推广杭州试点的经验。1951年3月，公安部长罗瑞卿向中共中央、毛泽东报告浙江[ZheJiang]镇反工作[GongZuo]的情况，指出“浙江[ZheJiang]登记反动党团和特务工作[GongZuo]，成绩很大，其中若干经验，值得注意”，并特别提到了杭州市公安工作[GongZuo]的经验。3月9日，毛泽东向全国批转罗瑞卿关于浙江[ZheJiang]镇反情况给毛泽东并中央的报告，指出：“其中所述浙江[ZheJiang]各项镇压反革命的经验，特别是关于登记反动党团及特务分子的经验，值得各地研究采用。”浙江[ZheJiang]镇反工作[GongZuo]取得的成绩，凝聚着王芳的心血。

　　1950年1月，王芳受命在杭县（今属余杭）筹建乔司劳改农场，并贯彻“改造第一、生产第二”的劳改工作[GongZuo]方针，组织解放初期收押的匪特、扒手、散兵、流氓、银元贩子、妓女等从事生产劳动，将罪犯改造成为自食其力的劳动者。乔司劳改农场的创办，得到了公安部的肯定，并向毛泽东汇报了乔司劳改农场的情况。毛泽东说：“牛能教会犁田，马能教会识路。犯人是可以改造的，就是政策和方法要正确才行。究竟是人的改造为主，还是劳动生产为主，还是两者并重？是重人？重物？还是两者并重？有些同志就是只重物，不重人。其实，人的工作[GongZuo]做好了，物也就有了。”在总结乔司劳改农场创办经验的基础上，浙江[ZheJiang]省公安厅和劳动改造管理局把分散在各地、市、县的劳改单位撤并，集中收归省里建设和管理。在这一过程中，王芳起到了重要的作用，真正贯彻了党中央、毛泽东关于劳动改造罪犯的一系列指示精神。

　　从1953年开始，毛泽东、刘少奇、周恩来、朱德、邓小平、陈云等党和国家领导人多次到杭州视察和工作[GongZuo]，安全警卫任务十分繁重。身为浙江[ZheJiang]省公安厅厅长的王芳，坚决贯彻党的警卫工作[GongZuo]方针，出色地完成了中央领导同志和中央重要会议的安全警卫任务。在王芳领导下，担任警卫工作[GongZuo]的浙江[ZheJiang]省公安机关，也在繁重而光荣的警卫工作[GongZuo]实践中，培养和锻炼了一支具有优良传统和严谨作风的警卫队伍，总结和积累了一套至今依然行之有效的经验和方法，做到了保证党和国家领导人的绝对安全和便于中央领导深入接触人民群众两个方面的有机统一，尤其是在狠抓基础工作[GongZuo]、提高安全系数上，形成了鲜明的浙江[ZheJiang]特色，受到了毛泽东等中央领导人的赞扬。

　　二

　　1964年9月，王芳在浙江[ZheJiang]省第三届人民代表大会第一次会议上当选为副省长，1965年8月代理中共温州地委书记。“文化大革命”期间，王芳受到迫害，但他始终保持对党、对共产主义的坚定信念和共产党人的政治品质。1977年恢复工作[GongZuo]后，他更加积极地为党工作[GongZuo]，先后担任中共宁波地委书记、省委副书记等职。1983年3月，任省委书记。无论是领导地方工作[GongZuo]，还是主持全省工作[GongZuo]，他都坚持党的解放思想、实事求是的思想路线，坚决贯彻党的路线方针政策，表现出很强的组织领导能力。

　　在温州工作[GongZuo]期间，王芳集中抓了山区经济和渔业生产两件大事，以推动当地经济的发展[FaZhan]。在推动山区经济建设方面，他带领机关干部到瑞安县仙降区、文成县石垟公社蹲点，了解发展[FaZhan]山区经济的优势所在。1966年2月，在泰顺县雅阳公社，王芳主持召开全区山区工作[GongZuo]会议，研究温州地区山区建设的方针和政策问题。接着，王芳又到平阳县鳌江镇和洞头县的海岛渔区蹲点办公，狠抓渔区工作[GongZuo]，并连续召开两次渔业工作[GongZuo]会议，提出一是要解决渔业工作[GongZuo]的队伍问题，要建立一套好的班子，推动渔业生产的发展[FaZhan]。二是要解决渔业生产的方针政策问题，通过科学实验，争取改变渔业生产的落后面貌，以推动《农业发展[FaZhan]纲要》40条的贯彻落实。但是，王芳带领温州地委积极摸索发展[FaZhan]生产客观规律的努力，都被不久后开始的“文化大革命”冲断了。

　　在宁波工作[GongZuo]期间，王芳着重抓了省直管的镇海港码头、浙江[ZheJiang]炼油厂、镇海发电厂等“四项重点工程”的建设。他到任后，立即主持召开专题会议，统一各地和各部门的认识，提出为了把“四项工程”搞上去，即使对当地工作[GongZuo]暂时造成一些困难，也应当局部服从全局，并对建设中急需解决的土地征用、劳动力、建材、运输等问题，提出了具体的解决措施。此后，又定期召开协调会，有力地加快了工程的建设进度。由于工作[GongZuo]需要，短短一年之后，王芳就离开了宁波，但他一直牵挂着宁波的发展[FaZhan]。在担任省委书记后，省委把宁波作为全省改革开放的重中之重，十分重视和支持宁波的工作[GongZuo]。

　　1983年3月，刚刚担任中共浙江[ZheJiang]省委书记的王芳按照中央有关要求，大力推进地方党委、政府机构改革，废除领导干部职务终身制。全省地市机关的机构改革从1983年2月开始，到10月底顺利完成，解决了带有共性的三个问题：一是理顺了领导体制，精简了工作[GongZuo]机构。二是较好地解决了领导干部职务终身制的问题。三是较好地解决了干部年轻化和知识化问题。经过这次机构改革，10个地市委领导班子成员的平均年龄为47岁，比改革前下降10.1岁，大专以上文化程度从原来的4.9%提高到56.9%。

　　接着，按照1983年10月中共十二届二中全会通过的《中共中央关于整党的决定》，省委部署开展整党工作[GongZuo]，建立了以王芳为组长的省委整党工作[GongZuo]指导小组。王芳要求每个党员领导干部都要学习文件，开展批评与自我批评，用严肃的态度进行整党。他带头开展调查研究，以此制定整改方案。1984年4月26日至5月2日，省委召开扩大会议，王芳代表省委作整党对照检查，提出要紧紧抓住思想上政治上同党中央保持高度一致和积极开创浙江[ZheJiang]工作[GongZuo]新局面的主题，从“系统清‘左’、不断破满、勇于唯实、大胆创新”四个方面，认真总结经验教训，进一步解放思想、振奋精神，开创浙江[ZheJiang]工作[GongZuo]的新局面。7月21日，《人民日报》发表了《浙江[ZheJiang]省委对照检查总结经验教训提出工作[GongZuo]指导思想》的报道，中央整党工作[GongZuo]指导委员会办公室为这篇报道加的按语指出：浙江[ZheJiang]省委常委在对照检查中，提出“系统清‘左’，不断破满，勇于唯实，大胆创新”，作为浙江[ZheJiang]今后经济建设和各项工作[GongZuo]的指导思想，说明他们通过整党，在思想认识上有了新的提高，这对其他地区和部门的党委、党组也可以作为借鉴。浙江[ZheJiang]的整党工作[GongZuo]得到了中央的充分肯定。

　　三

　　20世纪80年代，中国改革开放的大门刚刚打开，新旧思想的交锋异常激烈。如何克服和清除“左”的思想，把中央的方针政策与浙江[ZheJiang]实际相结合，将各级领导干部的思想统一到改革开放和经济建设上来，这是王芳一直思考的问题。他坚持解放思想、实事求是的思想路线，积极鼓励和推广“温州模式”，营造有序竞争、相互促进、共同发展[FaZhan]的氛围和条件，努力推动以乡镇企业[XiangZhenQiYe]带动农村经济的全面发展[FaZhan]，使浙江[ZheJiang]经济快速发展[FaZhan]，迅速跃居全国前列。

　　1983年11月，中共浙江[ZheJiang]省第七次代表大会召开，王芳代表省委作了《沿着十二大确定的正确道路，全面开创浙江[ZheJiang]社会主义现代化建设的新局面》的工作[GongZuo]报告，提出新一届省委应该坚持的指导思想是：把中央有关经济建设的一系列方针政策与浙江[ZheJiang]的实际相结合，努力建设具有中国特色的社会主义现代化经济。要继续解放思想，立志改革，坚持“对外开放，对内搞活”的政策，搞好经济体制改革，促进生产发展[FaZhan]，努力争取提前实现工农业总产值翻两番的任务。

　　发展[FaZhan]的目标已经明确，发展[FaZhan]的思路也十分清晰，但发展[FaZhan]的道路却异常曲折。20世纪80年代的温州，市场带动了家庭工业和个体私营经济的蓬勃发展[FaZhan]，并创造了以资金、人才、技术等联合的股份合作经济，形成了“小商品、大市场”的格局，经济得到快速发展[FaZhan]。温州别具一格的发展[FaZhan]模式在全国产生了非常大的轰动，也引发了最多的争议，这到底是资本主义的复辟，还是改革开放新形势下人民群众的大胆创新，身为省委书记的王芳必须作出明确的回答。

　　1985年8月，王芳亲自带领省委调查组到温州调研，分头深入到乐清柳市电器市场、永嘉桥头纽扣市场等温州十大专业市场进行实地考察，听取汇报。随后，他又走访了平阳县鳌江镇私营企业，认真了解私营企业主对政策的看法。当听到厂长说想扩大经营规模，但又怕被视为资本家而担心被抓起来时，王芳肯定地说：“只要是对国家、对人民有利，对发展[FaZhan]生产有好处，就可以干。个人企业是社会主义经济的附属和补充，请你尽管放心，决不会抓你的。”态度鲜明的一席话，表明了他对温州民营企业的大力支持。

　　半个多月的考察，王芳带领省委调查组走乡入户，仔细看，认真听，深入了解群众的想法，得到了最直观的感受和第一手的资料。8月26日，在温州市科局级以上干部大会上，王芳针对全省各级党政干部思想上的疑虑，着重回答了温州的做法是不是搞资本主义、温州经济的发展[FaZhan]是不是符合社会主义方向这个必须回答也无法回避的问题。他旗帜鲜明地肯定了温州各级党组织和人民群众从温州的客观条件出发，找到了一条符合温州农村实际的发展[FaZhan]社会主义商品经济的新路子，是符合社会主义发展[FaZhan]方向的。并且指出这条新路子为其他地区的发展[FaZhan]提供了值得借鉴的新经验，会越来越被更多的人们理解和接受。经过进一步的思考和整理，他把赴温州调研的情况写成《温州农村商品经济发展[FaZhan]的调查》，发表在1986年第3期《红旗》杂志上，表明了浙江[ZheJiang]省委和自己的态度，产生了广泛而深刻的影响。此后，全国各地对温州的质疑大大减少，不少党政干部的认识也有了提高。而温州各级干部的腰杆也硬了，许多个体户和私营企业主说：省委书记为我们说话了，我们可以甩开包袱大胆地干了。温州再一次掀起了发展[FaZhan]商品经济的热潮。

　　改革开放以来，浙江[ZheJiang]乡镇企业[XiangZhenQiYe]异军突起，支撑起经济发展[FaZhan]的半壁江山，广大农民拍手称好。但是，由于乡镇企业[XiangZhenQiYe]在快速发展[FaZhan]过程中也暴露出一些问题，社会上对乡镇企业[XiangZhenQiYe]的指责也时有发生，认为是挖社会主义墙脚，一些同志甚至怀疑省委主要领导的指导思想有问题，致使一些地方乡镇企业[XiangZhenQiYe]的发展[FaZhan]受到影响。为此，王芳深入基层，对全省乡镇企业[XiangZhenQiYe]的发展[FaZhan]情况进行深入调研，并召开全省工作[GongZuo]会议，理清思路，提高认识，用乡镇企业[XiangZhenQiYe]促进浙江[ZheJiang]经济发展[FaZhan]的事实和道理去说服那些心存疑虑的基层领导，为乡镇企业[XiangZhenQiYe]的发展[FaZhan]擂鼓助威。他在会上指出，浙江[ZheJiang]人多地少，不搞乡镇企业[XiangZhenQiYe]，成千上万的剩余劳动力就没有出路，农民不能富裕，农业现代化就无从谈起。实践已经证明，而且必将继续证明，发展[FaZhan]乡镇企业[XiangZhenQiYe]是浙江[ZheJiang]3000万农民前途希望之所在，也是浙江[ZheJiang]经济发展[FaZhan]的潜力和优势之所在。领导干部的思想只有从“左”的束缚中解放出来，才能领导人民群众走在改革开放的前列。《浙江[ZheJiang]日报》和《人民日报》都刊登了王芳的讲话，新华社内参也连续刊登了浙江[ZheJiang]乡镇企业[XiangZhenQiYe]发展[FaZhan]现状的文章，浙江[ZheJiang]乡镇企业[XiangZhenQiYe]由此进入一个快速发展[FaZhan]的历史阶段。

　　1985年4月，王芳在《浙江[ZheJiang]日报》上发表了题为《把浙江[ZheJiang]乡镇企业[XiangZhenQiYe]提高到一个新水平》的文章，宣传乡镇企业[XiangZhenQiYe]在全省经济发展[FaZhan]中的战略地位，要求各级领导采取切实可行的措施，为乡镇企业[XiangZhenQiYe]持续快速发展[FaZhan]创造各种条件。在1985年的省委扩大会议和1986年的省委农村工作[GongZuo]会议上，他多次强调对乡镇企业[XiangZhenQiYe]的发展[FaZhan]一定要坚持从实际出发，不管什么模式，只要有利于经济发展[FaZhan]、有利于农民致富的，就是好模式。在担任省委书记的四年多时间里，王芳很少参加各个厅局的工作[GongZuo]会议，但是省乡镇企业[XiangZhenQiYe]局每年召开的全省工作[GongZuo]会议，他都到会讲话，每次下基层调研，也非常关心各地乡镇企业[XiangZhenQiYe]发展[FaZhan]的情况。他坚持认为，在当时的形势下，抓乡镇企业[XiangZhenQiYe]绝不是一项具体的经济工作[GongZuo]，而是关系到浙江[ZheJiang]经济发展[FaZhan]的战略方向和格局问题，必须统一全省各级领导的思想，同时还要解决一系列重大政策与措施的问题。

　　1987年3月，中央决定调王芳任公安部长。就在离开杭州赴北京前夕，他还约见了省乡镇企业[XiangZhenQiYe]局的领导，谈了发展[FaZhan]乡镇企业[XiangZhenQiYe]要把握好五个方面的关系。在王芳任省委书记期间，浙江[ZheJiang]乡镇企业[XiangZhenQiYe]经济总量每年平均递增50%，上缴税收每年平均递增30%，乡镇企业[XiangZhenQiYe]总产值从1982年占全省工农业总产值的6%，到1987年初上升到43%。1987年，邓小平在接见意大利共产党领导人时说：“浙江[ZheJiang]的乡镇企业[XiangZhenQiYe]搞的不错。农村改革中，我们完全没有预料到的最大收获，就是乡镇企业[XiangZhenQiYe]发展[FaZhan]起来了。”

　　四

　　王芳忠于党、忠于人民，在70多年的革命生涯中，他始终以党的事业为重，为民族独立、人民解放和社会主义革命、建设和新时期的改革开放事业奉献了毕生的精力。

　　他政治立场坚定，坚决拥护和贯彻执行党的基本路线，坚持改革，勇于创新。在担任省委书记期间，王芳一再要求省委领导集体必须与党中央保持高度一致，认真贯彻执行党的十一届三中全会以来的路线、方针、政策，创造性地开展工作[GongZuo]，不断提高领导水平和驾驭全局、处置重大事件的能力，为浙江[ZheJiang]的经济发展[FaZhan]和社会进步作出贡献。1986年12月25日，王芳在《唯实创新，振兴浙江[ZheJiang]》一文中，总结了改革开放以来浙江[ZheJiang]的基本经验和有益启示，指出：浙江[ZheJiang]经济发展[FaZhan]之所以这样快，其根本原因在于我们遵循了党的实事求是的思想路线，把中央的方针、政策同浙江[ZheJiang]的实际结合起来，解放思想，坚持改革，不断开拓，注意扬长补短，通过转变经济发展[FaZhan]的战略思想、把发展[FaZhan]乡镇企业[XiangZhenQiYe]作为振兴经济的战略措施、坚持经济发展[FaZhan]路子的多样化、鼓励多种经济形式多种经营方式共同发展[FaZhan]，从而使浙江[ZheJiang]经济的总体优势得到了较好的发挥。

　　他始终坚持实事求是的思想路线，十分重视调查研究，经常深入基层，从人民群众中汲取智慧和力量，使省委的战略决策有着坚实的群众基础。1984年，省委考虑筹建金温铁路。1985年1月，王芳率考察组赴金温铁路沿线走访，倾听群众的心声，并与干部、群众、工程技术人员等讨论铁路建设各方面的问题。资金缺口一直是困扰修建金温铁路的重要问题，在民资丰厚的著名侨乡青田县，大家认为只要政府下决心，既可以争取外资，也可以银行贷款，还可以民间融资，资金问题是完全可以解决的。王芳深切地感到，人民群众当中有着无穷的智慧，我们想到的，群众也想到了；我们没有想到的，群众帮我们想到了。相信群众，依靠群众，从群众中汲取力量和智慧，这是我们在革命和建设中完成各项任务的基本方法。

　　他严于律己，宽以待人，作风正派，勤政廉洁，深受广大干部群众的爱戴。在下基层搞调查的时候，王芳历来不允许当地领导沿途迎送，更不准警车开道，大家同乘一辆面包车，遇到交通阻塞时，让警卫人员疏通一下，一再强调不要扰民，不要脱离群众。在考察金温铁路建设离开青田县时，温州市的同志前来迎接，王芳当即批评了这种迎来送往的作风，体现了他扎实的工作[GongZuo]作风和对人民的热爱。

　　王芳同志是中国共产党的优秀党员，久经考验的忠诚的共产主义战士，无产阶级革命家，我国公安政法战线的杰出领导人。他虽然离开了我们，但他为浙江[ZheJiang]革命、建设和改革发展[FaZhan]事业所作出的贡献已载入史册，浙江[ZheJiang]人民会深深铭记，他的革命精神、崇高品德和优良作风，永远值得我们怀念和学习。（文军执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