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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经润色的溥仪:曾用化名投稿戏弄编辑--国家年鉴(3)
前途有望,但没有[MeiYou]未来
当时有很多人对这个[ZheGe]处于青春期的“废帝”有许多看法。但只要认为[RenWei]他是“废帝”,就没有[MeiYou]哪一种看法是站得住脚的。就连胡适和溥仪[PoYi]见面后说的真心话也没有[MeiYou]多大意义—他说的是:“皇上真是开明,皇上用功读书,前途有望,前途有望!”连溥仪[PoYi]自己[ZiJi]都发现自己[ZiJi]也不知道他说的前途指的是什么。他走了之后[ZhiHou],溥仪[PoYi]也再没费心去想这些。
他与中华民国的关系是这样的:“中华民国以待各外国君主之礼相待。”他当然不能算是哪个外国的君主,只不过给予相当的待遇罢了。他有段时间受日本势力的保护、接受英国绅士的教育、看中国的古代典籍。
可以肯定的一点是,他是优待政策的实施对象,他的存在体现了民国政府的宽大。
人们相信他受到了很好的教育,他的老师之一是陈宝琛。英国师傅庄士敦这样形容“太傅”陈宝琛:“1919年,他大约72岁,是一个风度优雅迷人、精力旺盛的人。他是著名的诗人,书法精美令人倾慕,同时也是颇富成就的学者。”
至死迷恋中国传统文化的庄士敦的记载其实是不足信的,至少是不全面的。溥仪[PoYi]对陈宝琛的印象写在他的回忆录里:“我的这位老师,大约在平素也是在遵守着人生一世洗三次澡的原则的吧?每一到了夏季暑期蒸烘的时候,从他身上就会发散出一种既酸又咸、莫可名状的臭味来。”怎样的博学儒雅,在年轻人的心目中也破产了吧。
庄士敦当然是他很好的老师了。他这样记录他们第一次见面时的场景:“在1919年寒冷的8月早晨,当小皇帝[HuangDi]宣统从他的座位上走下来和我握手时,已失去了他那神话般的色彩。但也许只有真正的皇帝[HuangDi]才会被神话,而丧失了实权的皇帝[HuangDi]则可以幸免。”
他认为[RenWei]溥仪[PoYi]“思维敏捷,聪明过人。”“他那全面的才华,他的坦诚,他对于中国乃至世界大事的强烈兴趣,他的感人的慷慨大度,他的艺术天赋,他对那些曾经伤害过他,或者曾经与他的家族为敌的人的毫无记恨、毫无恶意的态度。他对于苦难者的仁慈和同情,他在身临险境时的勇气,以及他那浓厚的幽默感。”只是,庄士敦所发掘的这些优良品性在溥仪[PoYi]以后的岁月中都没有[MeiYou]发挥作用。而庄士敦发现他身上不那么明显的“轻浮”与“不协调”,“令人奇怪的固执”却在后来的岁月中发扬光大了。
溥仪[PoYi]曾让太监授予庄士敦一把剑,“授予您先斩后奏的特权。”多年后,溥仪[PoYi]还问这位师傅是否执行过这一权力。他曾经想过全世界的前君主每人都学会演奏一种乐器,那么就可以组成一个乐队服务社会。因为紫禁城中盛开着大量的牡丹,可以让君主们用牡丹代替皇冠戴在头顶。这些都说明他已经适应了自己[ZiJi]的“废帝”身份。
他化名“邓炯麟”给报社投稿,作品是诗。后来他向庄士敦承认此事,据说其他人是不知道的。除了温暖的幽默外,溥仪[PoYi]式幽默还有其冷酷的一面:在《我的前半生》里,溥仪[PoYi]说自己[ZiJi]把一个明朝诗人的作品抄寄给一个小报,编者上了当给登出来了。上当的除了报纸编者当然还有英国师傅庄士敦。
“中国通”庄士敦不了解的另一点是,这个[ZheGe]废帝的神话并没有[MeiYou]真正破灭,在他们“无拘无束地用汉语谈论许多话题”(溥仪[PoYi]虽对外国很向往,但对学习英文没兴趣)之余,川流不息的人跑来送钱,索要“赏穿黄马褂”、“紫禁城骑马”等名目繁多、似乎不值一分钱的称号。
溥仪[PoYi]身边围绕的人很让庄师傅看不起,但正是这些人决定了溥仪[PoYi]的人生。动荡的政局最终让溥仪[PoYi]成了伪满洲国的“皇帝[HuangD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