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毛泽东不顾反对坚持娶江青:我向孙中山学习--中国年鉴
核心提示:她告诉我,她和主席[ZhuXi]结婚时,项英从新四军给中央社会部打电报,反对;可主席[ZhuXi]坚持,回答说“我向孙中山学习”。江青[JiangQing]还说:不能让贺子珍住在上海,她的亲属都是地主。江青[JiangQing]甚至还主动讲了她和黄敬初恋的情形。
本文摘自《王光美访谈录》 作者:黄峥 出版社:中央文献出版社
黄峥:少奇[ShaoQi]同志[TongZhi]1960年访苏之后,就是1963年以中华人民共和国主席[ZhuXi]身份出访东南亚四国。请您谈谈有关情况。
王光美:这次访问是少奇[ShaoQi]同志[TongZhi]第一次以中华人民共和国主席[ZhuXi]的身份出访,好像也是中国国家元首第一次访问非社会主义国家,所以国际上比较注目。1957年毛主席[ZhuXi]访问苏联和1960年少奇[ShaoQi]同志[TongZhi]访问苏联,都不是以国家主席[ZhuXi]的身份。我国外事部门对这次出访非常重视,对我们提了很多要求,要我们认真准备。
其中重要的一项是服装。外交部礼宾司正式通知,要少奇[ShaoQi]和我做出国服装。少奇[ShaoQi]说:“有穿的就不要再做了,出国不一定非得穿新衣服。”可礼宾司不放心。后来周恩来总理安排,让外交部黄镇副部长的夫人朱霖同志[TongZhi]和礼宾司俞沛文司长上我家,想看看现有的衣服到底行不行。我把少奇[ShaoQi]和我的衣服一件件拿出来给他们看。
他们看过后说:“这些都不行。因为这四国是热带亚热带气候,天气很热,现有的衣服不适合那里的季节,那些丝绒旗袍根本不能穿。而且这些衣服都已穿过多年,太旧,要重新做。”他们说,尤其是我的衣服不行,还不如大使夫人多。俞沛文同志[TongZhi]强调:“王光美同志[TongZhi]作为国家主席[ZhuXi]夫人,出访更应该注意服饰。”他还专门去向少奇[ShaoQi]说明这方面的情况。少奇[ShaoQi]这才同意做一些薄的衣服。
这样,就决定到上海去做一些衣服。当时上海做衣服的料子和手工都比较好。康岱沙同志[TongZhi]陪我去上海。这时陈叔亮同志[TongZhi]已经是驻外大使,先是在印尼,后在柬埔寨。岱沙就是大使夫人了,所以有经验。
我在去上海之前,在春耦斋舞会上碰到毛主席[ZhuXi],就向主席[ZhuXi]讲了要到上海做衣服的事。当时江青[JiangQing]在上海休养,我就问主席[ZhuXi]有没有信要带。主席[ZhuXi]说“好”,就写了一封信托我带给江青[JiangQing]。我一到上海就通知江青[JiangQing],说我给她带来了主席[ZhuXi]的信。江青[JiangQing]派了一个姓洪的同志[TongZhi]来把信取走了。姓洪的同志[TongZhi]是上海派在她身边为她服务的。隔了一天,江青[JiangQing]约我谈话。她叮嘱让我一个人去,不要带康岱沙一起去。我去了以后,江青[JiangQing]先把主席[ZhuXi]写给她的信给我看,说是信里有一句话跟我有关。我一看,主席[ZhuXi]信里讲到:跟光美说一下,她称李讷为李讷同志[TongZhi],这不妥,因为这是子侄之辈。
我称李讷为同志[TongZhi]这个情节,是我们家里的事引起来的。少奇[ShaoQi]同志[TongZhi]要求子女很严格,从来不宠。原先毛毛(刘允若)学习本专业不安心,要换专业,少奇[ShaoQi]不同意,对他批评教育。后来涛涛(刘涛)上了清华大学自动控制专业,她不喜欢,想换学外语专业,少奇[ShaoQi]也不支持。毛毛就给涛涛出主意,说爸爸妈妈最听毛主席[ZhuXi]的,你想办法找主席[ZhuXi]说句话,准行。结果涛涛就找李讷,让李讷跟她爸爸说。
李讷跟主席[ZhuXi]一说,主席[ZhuXi]真的就写了个便信给我,说关于涛涛转学之事,她身体不好,你们又坚持,这事怎么办?是不是让孩子学习有兴趣的东西或许好些?我立即把主席[ZhuXi]的信给少奇[ShaoQi]看了。少奇[ShaoQi]没想到毛主席[ZhuXi]会这样认真地对待涛涛的事。他把涛涛叫来,耐心讲道理开导她,教育她年轻人应该经受锻炼,不能一遇困难就后退。少奇[ShaoQi]还严肃地批评涛涛:“毛主席[ZhuXi]是党的领袖,要操心国内外大事,怎么能为个人小事去打扰毛主席[ZhuXi]呢?”随后我专门给主席[ZhuXi]写了汇报信,说明有关情况,当然是和少奇[ShaoQi]商量并经他看过的。我在信里解释说:我们的意思不是绝对不许涛涛转学,而是要对她严格要求,不能一时心血来潮就转学,要慎重考虑。后来主席[ZhuXi]在见面时特意对我说:你们的考虑是对的。
刘源:毛主席[ZhuXi]确实很喜欢孩子,爱和孩子们逗。那时见了我们兄妹几个,就边打着手势边叫我们的名字:手掌来回移动,说这是平平;两手大拇指、食指围成一圈,说这是源源(圆圆);两手掌斜合成屋顶状,说这是亭亭。有次妈妈带我们去舞会,我的小妹小小(潇潇),那年才一岁多,她跑到毛主席[ZhuXi]面前,直直的盯着主席[ZhuXi]看。我们都赶紧说:“快叫伯伯呀!”主席[ZhuXi]却说:“别打扰她,她在观察世界。”大家都笑起来。小小这才转身一溜烟跑了,跑没多远“啪”地摔了一跤。我们都叫毛主席[ZhuXi]叫“毛伯伯”,只有小小不知谁教的叫“毛大大”。一次主席[ZhuXi]听了说:“噢,我是大大,你是小小。”
王光美:我那次在给主席[ZhuXi]的汇报信里提到这么一句:“涛涛托李讷同志[TongZhi]找您反映……”我为什么称李讷同志[TongZhi]呢?我对主席[ZhuXi]家的人从来很尊重,我认为李讷是共青团员,应该称她同志[TongZhi]。江青[JiangQing]给我看了主席[ZhuXi]的信,我觉得主席[ZhuXi]讲得有道理,后来我就不再叫李讷同志[TongZhi]了。
在上海期间江青[JiangQing]约我谈了三次,每次几个小时,讲了很多话。她说:“主席[ZhuXi]说我朋友少,要我多找人聊聊。”她告诉我,她和主席[ZhuXi]结婚时,项英从新四军给中央社会部打电报,反对;可主席[ZhuXi]坚持,回答说“我向孙中山学习”。江青[JiangQing]还说:不能让贺子珍住在上海,她的亲属都是地主。江青[JiangQing]甚至还主动讲了她和黄敬初恋的情形。
在这几次谈话中,江青[JiangQing]谈得最多的是文艺界的问题。她说文艺界的问题如何如何严重,说北京借口没有房子住,不让在北京搞文艺会演。她向主席[ZhuXi]告状,主席[ZhuXi]发脾气,说北京针插不进水泼不进,没有房子把人民大会堂腾出来,进部队招待所。特别想不到的是,江青[JiangQing]毫不隐晦地讲周总理和邓颖超同志[TongZhi]的坏话。她两次声色俱厉地说:“夏衍是个叛徒,怎么调到北京的?要追查!”她还说:“主席[ZhuXi]不好说的话,由我来说。说对了是主席[ZhuXi]的,说错了是我江青[JiangQing]的。”当时听了江青[JiangQing]的话我感到很紧张,文艺我也不熟悉,所以就是带耳朵听,没敢多说话。
回到北京以后,我把江青[JiangQing]谈话的情况和内容详细向少奇[ShaoQi]报告了。少奇[ShaoQi]听后说:“这件事你不要管,由我来处理。”他补充说了一句:“夏衍是经过周总理提议,中央批准调来北京工作的,不用查。”后来江青[JiangQing]回到北京,少奇[ShaoQi]专门找她谈了一次话,对她进行了批评,是通知她到我们家来谈的。江青[JiangQing]接到通知很紧张,因为这以前还从来没有人通知她要她本人来谈话。少奇[ShaoQi]对她说:中央准备开一次文艺问题座谈会,你对文艺工作有些意见,你可以今天在我这里谈,也可以到会上谈。少奇[ShaoQi]说:“你同光美讲的那是什么呀?以后要注意。”
江青[JiangQing]在上海也讲到出国穿戴的事。她对我说:“你在国外戴什么呀?衣服上不要戴别针。你看人家安娜?卡列尼娜,一身黑,不珠光宝气,多高雅。”江青[JiangQing]当时是劝我不要戴别针,没说不要戴项链。“文化大革命”中批斗我,不知怎么的,造反派说江青[JiangQing]要我别戴项链我不听,成了一条罪状。
延伸阅读:张闻天反对毛泽东同江青[JiangQing]结婚(摘自《杨尚昆1986年谈张闻天与毛泽东的关系演变》节选来源:《炎黄春秋》2009年第3期 作者:张培森)
在延安我觉得毛主席[ZhuXi]最忌恨洛甫的一件事,就是反对他同江青[JiangQing]结婚。我是看到过洛甫写给毛主席[ZhuXi]的那封信的,那时毛主席[ZhuXi]住在凤凰山底下,他把罗瑞卿抓住写那个抗日游击战争的政治工作,他把这个信给罗瑞卿看了,罗就给我看了。洛甫那个态度很坚决的,不赞成他同江青[JiangQing]结婚。以后不是经常毛主席[ZhuXi]开会就骂么,说我无非是吃喝嫖赌,孙中山能够,为什么我不能够?
我看他最忌恨的是这件事。那时真正是中央的同志[TongZhi]写信给他表示的就是洛甫。(刘英插话:他那时是党的负责人,因为好多老同志[TongZhi]都有意见。当时在中央党校学习的王世英,过去在外头搞情报工作,说江青[JiangQing]这个人在外边桃色新闻太多,毛主席[ZhuXi]同她结婚对党的影响不好。给中央写了信,信上签名的一大串。闻天告诉我,这样他就写了个信给毛主席[ZhuXi]送去了。毛主席[ZhuXi]看了信后把桌子一拍,老子就要同她结婚,谁管得了,后天就结。)
过去有个传闻,说江青[JiangQing]同毛结婚时中央有一个决定,不让她参加政治生活。实际根本没有这件事。第一中央不可能通过这么一个东西,果真如此的话,毛主席[ZhuXi]不要吵翻了吗?另外还有一个旁证,两年前我曾经问过陈云,我说你那时在延安既是组织部长,又是政治局委员,你知道不知道这件事?他说根本没有那回事。
相反他跟我说了这么一件事,他曾经以组织部长的名义找江青[JiangQing]谈过一次话,就说毛主席[ZhuXi]人家有老婆,并未离婚,你要注意啦。江青[JiangQing]便告诉了毛主席[ZhuXi],毛就打电话给陈云,说你这个组织部长竟然管到我家里的事情来了。这时他已经同她结婚了,所谓结婚实际也就是那么回事。
那时正是中央开六中全会,前方不少人都去了延安。当我们去看毛主席[ZhuXi]的时候,江青[JiangQing]从窑洞里出来,贺老总就问,毛主席[ZhuXi],这是个什么人呵?毛主席[ZhuXi]就说,嗨!你这个问题问得很怪。
贺老总就说,主席[ZhuXi]家里出来一个我们都不认得的人,我们为什么不可以问啦?后来没有过几天就请我们吃饭。我是吃了两次饭,头次就是请罗瑞卿他们那一次,我知道洛甫那次没有去。
所以我觉得在延安恐怕这件事是洛甫使得毛最恼火的,甚至于他可以联系到王世英写的信也是洛甫在里头搞的。后来他们两个关系就越来越僵了。以后他对洛甫的态度就不是与人为善的态度,而是讽刺挖苦。所以他们两个分道扬镳,搞得慢慢距离远,恐怕是从长征后期就开始了,不过会理会议后主要是走路,还看不出什么明显分歧。我说闻天同志[TongZhi]一方面过去是有些教条,另外一方面他确实很喜欢研究理论。这个人就是社会经验太少,很天真,太天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