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蓝苹自白书公开 毛泽东初识江青--国家年鉴
蓝苹的这封公开信原载《大公报》,1937年《电声》杂志第6期全文转载。蓝苹公开信的原标题是:《我的自白》,见诸报端时,副标题为:唐纳蓝苹婚变,蓝苹自述离合经过;与唐纳早无关系,结婚时并无婚书,他对我不忠实,我也已有新爱人。在这封信中,蓝苹对脚踩两只船、动不动就自杀[ZiSha]的唐纳深感厌倦和愤怒,并表示不会屈服于社会对女性的偏见和压力而自寻短见,“幸而她还坚强”。据说周恩来、林彪看到这篇文章后对蓝苹非常欣赏,毛泽东也是从这封公开信首次了解江青的。全文实录如下。
近来各小报有许多关于我和唐纳的消息,这消息主要是说我负情于唐纳。我本想耐性的对付这事,默默的让它过去,因为[YinWei]是可以这样[ZheYang]的。我和唐纳早没有[MeiYou]关系,他是没有[MeiYou]理由再来一而再,再而三的麻烦我的。不过既然各报发出了许多不利于我的一些不正确的消息,为了使大家明了起见,我不愿再默默地忍受了。
爆发了吧,这久积在心头的郁闷! 带着这毁人的郁闷,我活了一年多! 这悠悠的一年多,除了极少数的朋友[PengYou]以外,一般的人,都在这样[ZheYang]说着:“唐纳是那样痴情的热恋着蓝苹,可是[KeShi]蓝苹却一再的对他情变着。
”在这些话语中是隐藏着大量的不满和责难的。
现在我实在再也不能忍受了,虽说这样[ZheYang]的麻烦在一般有正经事干的人看来,是顶无聊的事情,值不得多费唇舌,可是[KeShi]现在有些人那样甘愿来多费唇舌,又还那样苦心而有计划地来担负起那样重大的“责任”,我不便使别人扫兴,同时也希望一般人明了那事实,所以只得出来说一说。
我要说的是唐纳是用着怎样的方法在热恋着我。他是在用同时爱着别人又在热恋(?)着我的方法!
那是在“电通”的时候,我还没有[MeiYou]和他恋爱之前,那时我们[WoMen]是好朋友[PengYou](什么公司的同事以及他的朋友[PengYou]),都知道他那时在爱着一个[YiGe]女孩(为了不要牵上别人,恕暂不提名)。后来,他同我恋爱起来之后,我曾问他这事。可是[KeShi]他说那是个烟幕弹,是为了怕人知道他在追求我。对一向不曾怀疑过爱我的人会对我说谎的我,这事像一颗流星在心上一闪就过去了,没在心上留下一点痕迹。
可是[KeShi]在去年(1936年)的“三八”节,那时我们[WoMen]是很穷困的,同时我在病着,可是[KeShi]为了青年妇女俱乐部的游艺,我是带病在大冷天里跑着,我带着病上台。因为[YinWei]一点儿误会,朋友[PengYou]们都不来帮忙了,事情是更加繁重了。我就在一种异常痛苦的情绪下干着这繁重的工作,游艺会终于在几个朋友[PengYou]的努力之下结束了。可是[KeShi]我,我也毁了! 我单独的,带着很高的热度和一个[YiGe]灌了铅一样重的头,坐了一部黄包车回家。那时我们[WoMen]住南洋路。回到家忘了是为了找什么,在桌子上发现了他写给别的女人(在“电通”时所追求的那位)的情书及那位姑娘给他的情书。啊,天哪!你们想象得到一个[YiGe]人会有那样的痛苦吗?朋友[PengYou]们不谅解,病,再加上爱人的不忠实,熔成一枝巨大铁棒,迎头痛击了我!当我醒过来,我还是蓝苹,蓝苹是这样[ZheYang]的,不和唐纳打一点麻烦,给他留了一个[YiGe]条子就走了。我没有[MeiYou]地方去,我跑到白天排戏开的一个[YiGe]房间里。因为[YinWei]我知道俱乐部的朋友[PengYou]们会来,他们是会替我想法子的。
等了一会儿,门开了,进来的是唐纳。他要我回去,我说既然这样[ZheYang],我们[WoMen]没有[MeiYou]再在一道的可能。可是[KeShi]他哭了,哭得哀痛极了!他说就是有什么回去说清楚了再分手,在那时我怕在旅馆里闹出什么不好的事来,我就同他回去了。可是[KeShi]我跟他说好,没有[MeiYou]再同居下去的余地,等天亮了我就走。啊! 我永不会忘记他哭的那可怜的样子!后来他逼着我说原谅了他,可是[KeShi]我不开口。他回头就走了。因为[YinWei]他走的神气很不对,我跳下床,在外间桌子上发现了他留的条子,大意是他要死去。在一种惊急的情况下,我拼了全力跑到外边,追上他了,要他回来。可他问我爱他不,原谅他不,天哪!在一个[YiGe]要死的人跟前我说什么呢?我说我爱他,我原谅了他!就这样[ZheYang]从那天起,我就挣扎在40度左右的热度里,我胡说,我捶床,我骂人,我要疯了啊!感谢唐纳那时是很好的看护过我。为了穷,他伴我到他家,在苏州他的一个[YiGe]亲戚家里,我躺了将近两个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