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施明德述百万红衫军倒扁:不得已站出来 内心痛苦--中国年鉴网(4)
思想的转型:和解
在台湾,施明德是一个传奇式的政治人物。他敢怒敢言,有超人的毅力,面对命运大起大伏,他处之泰然。在我看来,施明德最大的感人之处,在于愿意不断修改自己的政治主张,朝着顺应历史潮流的方向奋击,因此他的思想总是能够走在时代的前列。
由于为主张“台独”而坐牢二十五年,施明德无可争辩地成为“台独”的“神主牌”式的人物。1993年11月,施明德担任民进党主席,并于1994年5月蝉联民进党第六届党主席。
然而,就在施明德担任民进党主席的时候,他作出了令民进党内那些死硬的“台独”派非常惊讶的决策:开启了民进党的转型工程!
什么是施明德的“转型工程”呢?那是因为施明德已经意识到“台独”主张遭到岛内大多数民众的反对,便开始淡化民进党的“台独”诉求。1995年9月,施明德提出“民进党执政后,不必也不会宣布台湾独立”以及“政党大和解”的主张。
就在这时,发生了“咖啡馆事件”。那是在1995年年底,施明德居然与蓝营的新党领导人在咖啡馆会谈,谈论蓝绿如何“大和解”。这一消息立即被台湾媒体广为传播,施明德也因此受到民进党内“台独”“基体教义派”的猛烈攻击。
1996年3月,施明德因民进党在“总统”选举中大败而辞去党主席。2000年11月14日,施明德又因不满陈水扁上台后的独裁专制,正式宣布退出民进党。
我问施明德,为什么在第二次出狱之后,思想会有那么大的转型?
施明德说,那是长期的牢狱使他悟明一个道理。他回忆起那历史性的时刻:“1990年5月21日,我坐牢出来。我是在下午2点多出来。一出来,在大门口,那么多记者围着我,我被关押了二十五年半,问我的感想。我的第一句话就是,忍耐是不够的,必须宽恕。因为光是忍耐,只能使你活下来,活得很痛苦。只有宽恕,才能活得坦荡荡。”
接着,施明德说:“正因为这样,1995年我担任民进党主席的时候,正是基于宽恕的理念,我带领全党走向大和解的时代,主张社会大联合。但是,受到民进党内保守势力的激烈反对。我说,在当年,我受到蹂躏,受到咒骂,我的手怎能向对方伸得出去?怎么能谈论和解?如今,戒严的时代过去了,社会面临着重建,社会需要进步,民心需要修复,受伤的心灵需要抚慰,我们应当提倡和解。”
谈到这里,施明德特别提到了曼德拉。他说:“我们应当学习南非的曼德拉,他坐牢比我多一年,他被白人政权关押那么多年,出狱之后却主张黑白联合。他的主张受到他的战友们的激烈反对,有人甚至要暗杀他。萨达特,主张和解,结果被暗杀。拉宾,主张巴以和解,也被暗杀。在台湾,还没有出现对政治人物的暗杀,最多是遭到辱骂。二十五年的监禁对于我来说,都算不了什么,骂几句又算什么?”
这时,施明德提到了谢长廷在最近竞选“总统”时提出的“和解共生”。他尖锐地指出,谢长廷的“和解共生”,不是政治理念,是选举的政治操作,是为了选举才讲这些话。我在“立法院”的时候,跟新党一起喝咖啡,主张和解,那时候谢长廷并没有跟我站在一起。现在要选“总统”了,把我当年的政治主张改头换面,讲起“和解共生”,那不是为了选举又是为了什么?
抹黑抹红及两岸关系
台湾《联合报》出版了《百万红潮》一书,详细记录了红衫军运动。
红衫军运动产生了广泛的影响,台湾政坛某些阴暗的角落从来没有停止过对施明德的攻击。这些恶毒的攻击,无非是将其抹红或者是抹黑。
世界上无奇不有。施明德说:“有人传说,我发动这场红衫军运动的时候,去过泰国,在那里跟中共干部进行秘密接头。”
施明德驳斥道,这纯属无稽之谈。
施明德说:“我在‘立法院’的‘外交委员会’工作时,曾经到过七十多个国家。在东南亚国家之中,我确实蛮喜欢泰国。在那里,我看望我的一位好朋友,他与中共毫无关系。台湾当局在故意丑化我,所以制造这些莫名其妙的谣言。直到今天,我还没有去过中国内地。就连香港、澳门我也没有去过。但是,我没有某些人那种反中共的情绪。也许,我会在以后合适的时机去访问中国内地。但那是以后的事。”
施明德指出:“台湾当局还制造谣言说我拿了中共的赞助。其实,谁都清清楚楚,红衫军运动的资金,是我号召每一个人捐助一百元新台币得来的。当时,有人等着看我的笑话,以为根本不会有人响应。我原本计划一个月完成一百万人捐款,可是出乎意料,七天之内,有一百二十万人响应,使我深为感动。当时银行的收据,有好几纸箱。我本人一概不经手捐款,一毛钱也不经手。我规定,每一笔捐款,每一张收据,必须有三个工作人员的签字,要把账目搞得清清楚楚。这么多群众的捐款,红衫军用不完,到了后来,我们谢绝捐款!在红衫军运动结束时,我们把多余的款捐给了慈善机构。我们红衫军连群众的捐款都用不了,还用得着去接受中共的赞助?!如果我在红衫军运动中,有半点贪腐,陈水扁会让我这么好过吗?”
施明德气愤地说,台湾当局无所不用其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