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华人民共和国年鉴简介
中华人民共和国年鉴网是忠实记录中国改革开放和建设成就及国家方针政策的唯一综合性国家年鉴网,是为落实中央关于“开展数字化、网络化建设,做好方志资源的整合、共享与开发利用”的有关精神,打造网上国史馆,推进国家史志信息化的建设的具体举措。中国年鉴网通过推出“阅后即定”等新技术,让历史能定时凝固下来,致力为每个行业、地区、单位、个人提供网上与移动历史空间,让每个行业、地区、单位以及个人都有自己的一部史记,都能在历史上写下浓墨重彩的一笔。
热点内容
推荐内容
网站首页 > 现代复兴 >
1932年毛泽东苏区挨张闻天整 40年后还挂在嘴上--中国年鉴(4)
8月18日,张闻天含冤下山,并从此退出政治舞台。在巨大的压力下,张闻天不得不承认错误。在下山的当天,张闻天写给毛泽东[MaoZeDong]一封信,说:“我这次动了大手术,对我以后的身体健康,定会起良好的影响。我衷心地感谢你和中央[ZhongYang]其他同志[TongZhi]给予我的帮助。我一定要同昨天的那个反动的我,永远决绝。”“我今天下山,希望能在北京,再见到你,并希望你多多指导。”
毛泽东[MaoZeDong]收到这封信,当即批示:印发各同志[TongZhi],印160多份,发给每人一份,走了的,航送或邮送去。我以极大的热情欢迎洛甫这封信。
张闻天却没有感受到一丝“热情”,接踵而来的,是外事系统火力更凶猛的批判斗争。一盆盆污水随意泼到张闻天身上,嘲弄挖苦,恐吓辱骂,主题完全离开了庐山发言的是非,而是翻历史的老账,追查根本不存在的“军事俱乐部”和“里通外国”。张闻天对此非常伤心。他对妻子刘英说:“说别的什么,那是观点不同;说我里通外国,真是冤枉!”刘英从没有见过丈夫流过眼泪,这时他却止不住地淌眼泪。在精神和肉体双重折磨下,已是花甲之年的张闻天血压猛增,前列腺肥大症加剧了,尿中毒威胁着生命,他的身体实在支撑不住了,被送进了医院。
“书可焚烧,书可禁读,但禁不住写书人的思想的波涛”
张闻天动过手术病愈出院了。他这时虽然仍保留着政治局候补委员的名义,但工作[GongZuo]已经停止了。为党的巩固和发展,为新中国的涎生和成长奋斗了将近40年的张闻天,如今被抛在一边,这是多么悲凉和痛苦!他对妻子说:“我不能闲着,我要工作[GongZuo],大的工作[GongZuo]干不了,就做小的工作[GongZuo]。”1960年元旦,大病未愈的张闻天就给毛泽东[MaoZeDong]写信,婉转地表达了要求工作[GongZuo]的愿望,以后又几次写信给毛,但都没有下文。
张闻天无奈,找总书记邓小乎。邓说:“研究国际问题吧,那是你的本行,你熟悉。”这正合张的心意。
张闻天又去征求刘少奇的意见。刘说:“国际问题,外交战线,你还是暂时回避的好。还是搞经济吧。”
张闻天领会所谓“里通外国”的谣喙尚未澄清,刘少奇让他避嫌是出于关心。搞经济他也乐意,就按刘的意见找当时的经委主任李富春。李同张在东北局财经委员会曾一道当过陈云的副手,听张闻天一讲,非常欢迎,说我们这儿正需要你这样懂得经济理论的人,欢迎你来。但过了不久,张闻天接到李的来信,信中表示歉意,流露出经请示未获同意,无可奈何的意思。
是谁不同意李的信中未说。其实这是无需点破的事情。
1960年11月,中组部副部长找张闻天谈话,告诉他,中央[ZhongYang]决定让他到经济研究所当特约研究员。张闻天心里清楚,“特约”研究员并不是让他研究什么,只不过是安排个地方领工资、有个单位过组织生活而已。然而,他并不在意,回来高兴地告诉妻子:“只要有事做,就行。”
不久,张闻天到经济研究所报到,并把“特约”研究员真的当回事来做。他不因受打击、被排斥而丝毫减轻对党的事业的责任感,依然孜孜不倦地研究社会主义经济问题,写了许多读书笔记,每写一篇就送到杨尚昆处,再打印出来分送给中央[ZhongYang]领导同志[TongZhi]。1962年2月,毛泽东[MaoZeDong]又收到张闻天的这种成文的“笔记”后,曾给刘少奇、邓小平写了一封短信,说“此人是个动摇分子,累犯错误。他说的是否可信,值得研究。”
8月,张闻天又向毛泽东[MaoZeDong]转交了一份《关于集市贸易等问题的一些意见》,这是他到江苏、上海、浙江、湖南调查研究两个多月以后写成的。报告提出了进一步开放集市贸易,拓展流通渠道、调整工农业产品比价等政策建议。
报告送交中央[ZhongYang]之前,他还郑重地给毛泽东[MaoZeDong]写了一封信。本来在他提出写调查报告时,刘英心里就犯嘀咕:庐山会议[HuiYi]挨了一顿批判,如今才事隔两年,又要提建议,难道还不汲取教训?这时,报告马上就要送上去,她不得不出来劝阻:“是否就不要送了,你的意见人家不会采纳,弄不好又要引祸烧身。”
张闻天坚持要送上去。他说:“这是影响人民生活的大问题,而且也是反映群众的要求,怎么能够不提;至于听不听是中央[ZhongYang]的事,我是共产党员,既然看到问题该提建议的还是要提。”
果然不出刘英的预料。报告送上去不到两个月,八届十中全会就召开了,重点批判“单干风”、“翻案风”、“黑暗风”,并决定对“彭黄张周反党集团”进一步审查。张闻天的这篇报告也变成了新的罪证。接着,1965年经济研究所进行“社教”运动,这篇报告又成为新的批判对象,说它是反映了没落阶级的要求,甚至说是又一次向党进攻,性质之严重超过了庐山会议[HuiYi]上的发言。
1966年6月,“文化大革命”的狂飙席卷全国,张闻天受到软禁与批斗。
1969年10月,张闻天被逐出“北京”,“发配”到广东的肇庆。
这时,张闻天已经垂垂老矣,但他的心还是年轻的,思想仍然清晰、敏锐;他从没有间断过对党和国家命运的思考,对社会主义国家治国兴邦规律的探索。他把列宁的一句话写在台历上,作为座右铭:“为了能够分析和考察各个不同的情况,应该在肩膀上长着自己的脑袋。”
历史的责任感、使命感驱使着他一旦获得写作的自由,便迫不及待地重新开始因“文革”被迫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