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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毛泽东之子毛毛”:贺子珍已相认 文革被打死--中国年鉴(2)
朱道来浮出
王家[WangJia]珍背着朝鲜战场带回来的军用挎包,来到了赣南腹地瑞金[RuiJin]。
因为“掘地得金,金为瑞”,故名瑞金[RuiJin]的这片土地,在中国革命的史册上有着独特而不凡的地位。这里是中华人民共和国前身——中华苏维埃共和国的首都,是中国共产党对于治国理政进行探索、实践的起源地。在那个革命求变的年代里,党在这里创造了缔建一个[YiGe]崭新的赤色中国的奇迹。而红军[HongJun]将士们曾经在瑞金[RuiJin]留下的妻子们、孩子[HaiZi]们,就是留在这块红土地上神奇、神秘的一部分。当年曾经历了五次反“围剿”残酷战争的著名老区,在近二十载岁月的洗涤下,依然这样的年轻,充满着社会主义的青春活力。
王家[WangJia]珍首先找到了瑞金[RuiJin]县县长刘辉山和副县长、红军[HongJun]女战士黄长娇,向他们汇报了自己的工作任务。两位县长满口答应,将尽力支持、协助这项工作。第三天,刘县长在县政府主持召开了老红军[HongJun]、老苏区干部座谈会,在县城工作的十六七位老红军[HongJun]参加了座谈会。他们纷纷打开记忆的匣子,回忆红军[HongJun]长征之前,某某首长把孩子[HaiZi]寄养在某某老乡的家里。但是对于毛毛[MaoMao]留在什么地方却是无人知晓。老红军[HongJun]们在发言中都讲到:当年红军[HongJun]留下孩子[HaiZi]的事,都是秘密进行的,为的是怕消息泄漏出去带来国民党加害的危险,因此一般没有人知道。而且红军[HongJun]走了以后,国民党军队由反动民团配合,在红区实行一次又一次的剿杀,许许多多的红军[HongJun]后代被杀害了,即使有幸存下来的,在那个灾荒频发、病疫又多的年代里,有多少红军[HongJun]子女能活到现在,这是可想而知的。
在座谈会上坐了半天的王家[WangJia]珍听到这些情况,心里凉了半截,因为老红军[HongJun]们对于毛毛[MaoMao]的下落提供不了一点线索。一个[YiGe]面积2000多平方公里的县份,方圆二三百里,居住着30多万人口,到哪儿去打听毛毛[MaoMao]?村村寨寨走得完吗?王家[WangJia]珍心中一片沉重,但他再难也要寻找的决心却丝毫没有退缩。
“只有走下去,到群众中进行调查!”王家[WangJia]珍带着这样的想法,独自开始了一村又一村的调查了解。然而1个半月过去,走过的村庄七八十个,仍然找不到一点这方面的音信。
心头终日盘旋这件事的王家[WangJia]珍,有一天萌生了去档案馆查找历史资料的想法。果然,他在县档案馆收藏的1934年《瑞金[RuiJin]县志》看到了这样的记事:“共党魁首毛贼泽东,生有一子寄留瑞邑。”虽然这段文字并不能成为什么线索,但王家[WangJia]珍坚信毛毛[MaoMao]确实被寄养在瑞金[RuiJin]。“只要毛毛[MaoMao]还活着,我一定要找到他!”这是王家[WangJia]珍的心语。
一天傍晚,住在叶坪乡政府的王家[WangJia]珍,在村口遇上两个收工回来的农民,同他们聊谈起来。一个[YiGe]年过六旬的老农忽然想起来了,告诉王家[WangJia]珍:听说朱坊村有个叫朱盛苔的农民,在当年收养过一个[YiGe]红军[HongJun]的孩子[HaiZi],据说孩子[HaiZi]的父亲是一位红军[HongJun]的“佬子”。
无形中获得一个[YiGe]重要线索,王家[WangJia]珍大喜过望,决计第二天一早就去朱坊。
朱坊村,离叶坪乡政府所在地8华里,是个散落着200多户农家的贫困村庄。王家[WangJia]珍进到村里经过打听,找到了朱盛苔及其妻子黄月英。这对50多岁的夫妇[FuFu]听了王家[WangJia]珍的发问后,几乎同时点头作答:“我们是收养过一个[YiGe]红军[HongJun]孩子[HaiZi],叫朱道来。”“哦,道来他人呢?”王家[WangJia]珍惊喜得睁大了眼睛,心里升腾起巨大的喜悦。可是,农民夫妇[FuFu]的回话又让他不由自主地愣了一下,禁不住惊出了声音。朱盛苔神情有些悽然地回告王家[WangJia]珍:“道来他,被人领到南京去了。”
毛毛[MaoMao]被寄养
王家[WangJia]珍从惊愕中回过神来,对朱盛苔夫妇[FuFu]说道:“大叔、大婶,你们坐下慢慢说吧。”
已经逝去20个年头的往事,是那么清晰地浮现在朱盛苔、黄月英的脑子里,夫妇[FuFu]俩怀着复杂的心情,互相加以补充,形成对往事的叙述,让王家[WangJia]珍听得入神起劲。
1934年农历九月底的这几天,是包括朱坊村群众在内的瑞金[RuiJin]人民心情沉痛难过的时日,因为一个[YiGe]令人震惊的消息风快地传遍了各地:红军[HongJun]的大部队已经离开瑞金[RuiJin],离开中央苏区十几天了!红军[HongJun]这么一走,国民党的部队就要打进来,老百姓就要遭大殃受大罪,这是每个人都明白的。听了这一消息的人都在心头搁上了重压,大家的心情就像打着薄霜的清晨一样阴冷。朱盛苔一家人正在吃着刚挖的红薯煮粥,忽然门外狗吠。只见一名姓朱的乡苏维埃干部与两位红军[HongJun]直接进到他家。其中一位好像在哪儿见过,看样子像是红军[HongJun]干部,手中抱着一个[YiGe]裙布包着的孩子[HaiZi]。另一位红军[HongJun]则提着一个[YiGe]包袱。听了乡干部的介绍后,抱孩子[HaiZi]的红军[HongJun]干部对朱盛苔夫妇[FuFu]说道:“朱老乡,这是红军[HongJun]的一个[YiGe]孩子[HaiZi],大部队走了,我们也要去打游击,请你们帮助抚养,给你们添大麻烦了!”
朱盛苔夫妇[FuFu]感到太突然,一件这么大的事情就这么简单地发生了。然而,在这种时候拒绝得了吗?黄月英有些慌张地望了望丈夫,又不禁把目光投向那个孩子[HaiZi]。她以已经是4个孩子[HaiZi]母亲的观察,判断这是一个[YiGe]两岁左右的男孩子[HaiZi]。虽然他的眼睛哭得又红又肿,这时候还在因为舍不得离开亲人无声乏力地抽泣着,但掩饰不了那种机灵、调皮的模样和气质。小家伙的脸型有些方正,额头很高,皮肤偏白,又红嫩得可爱。身上那件用灰布军装改做的薄袄衫,让人看得心里亲切生热。一种母爱的天性,驱使黄月英不等丈夫点首,忽然从红军[HongJun]干部手中接过孩子[HaiZi],紧紧地搂在怀里,还用手为孩子[HaiZi]揩去眼角的泪水。红军[HongJun]干部见对方的神情,脸上露出笑容,再次道谢:“大嫂,这孩子[HaiZi]就托付给你们了,由你们把他养大成人。不管发生了什么情况,你们千万千万要保护好他,将来我们会报答你们的。”他说完,对提着包袱的战士一努嘴,战士便把包袱放下。这时,那位乡干部对朱盛苔夫妇[FuFu]补充说:“盛苔,把孩子[HaiZi]交到你家,是经过考虑的,难为你们了,我代表孩子[HaiZi]的父母感谢你们呐!”那位红军[HongJun]干部再次郑重地说了一句“太感激你们了”,作为道别语,就同着乡干部和那个战士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