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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共和国的教科书》再版 编者称向永恒的东西致敬--中国年鉴(2)
傅国涌长年关注中国近代史,对民国时期的教育颇有研究。他为张立宪推荐了3套书。一套是出版于1904年的《最新国文教科书》,为中国有新教育以来最早的教科书;第二套是1912年面世的《共和国教科书》;第三套是《新学制国语教科书》,是1922年民国学制改革后出现的教科书。
在傅国涌的介绍下,张立宪又拜访了学者石鸥。石鸥多年来一直关注基础教育,搜集有各种各样的老课本。在石鸥那里,张立宪大开眼界,找到了全套的《共和国教科书》等民国老课本。
曾有石鸥的朋友,也是一位长期研究基础教育的学者,在看到石鸥搜集的那些老课本后说:“‘钱学森之问’的答案也许可从这里寻找。”
“为什么我们的学校总是培养不出杰出人才?——这就是著名的‘钱学森之问’,一个关于中国教育事业发展的艰深命题。”石鸥解释。
听到这样的故事后,张立宪更有兴趣了。他认真读了几遍那些老课本之后,便成立团队,开始紧张的修订编辑工作。
“看了之后,你就会发现,中国现在为什么出不了大师?不是因为西南联大比现在的北大清华好,而是因为当年的小学教育比现在的小学教育要好很多。”张立宪说。
时至今日,这套《共和国教科书》已经基本完成。包括初小和高小的《新国文》和《新修身》,以及与之相配套的《教授法》。这是近年来,最“完整”的一套老教科书。
在历史上,这是一套影响极大的课本。石鸥在研究中发现,当时其发行量在“七八千万册”。再版的次数也很多。1926年的版本,已为第2358版。而1922年,政府进行学制改革,所有的旧教材基本“不合要求”。
张立宪还雄心勃勃,准备再用几年的时间,再现一批老课本。“我们这个群体把民国老课本拉过来,一起向更根本、更永恒的东西致敬,或者在试图接近它。”
邓康延的《老课本,新阅读》,也被香港一家出版社看中,对方表示要在香港发行。
“越来越多的人看中老课本,说明一些人在反思,一些人在坚守一种文化诉求。”邓康延说。
民国老课本寄托着那一代知识分子的理想和情怀
张立宪的电脑中,储存着大量的老课本照片。那些泛黄的老课本上,有的残缺不堪,有的密密麻麻写满了批注。就是在这一张张图片中,他和他的团队修缺补漏,推出了一套完整的老教材。
几十年甚至上百年前,也有一支支这样的队伍,在为这个国家修缺补漏。
石鸥介绍,民国初始,蔡元培执掌的教育部迅即公布《普通教育暂行办法通令》,规定禁止使用清学部颁行的一切教科书。新教科书的编撰工作随即在官方和民间进行。
商务印书馆也召集精英人马,开始编写工作。当时参与的人有庄俞、沈颐、高凤谦及张元济等。这些人,在中国的教育史上,都是值得浓墨重彩的人物。
在《编辑共和国小学教科书的缘起》一文中,商务印书馆的这些知识精英提出该套教科书的十四条编辑要点。其中第一条就是“注重自由、平等之精神,守法合群之德义,以养成共和国民之人格”。另还有“普及参政之能力”,“扩充国民之德量”,“以养成独立自营之能力”以及“以引起学生兴趣而启发其审美之观念”等多条要求。
这些编辑要求也体现在教科书的《编辑大意》中。《新国文》第一册的“编辑大意”就指出:“本书以养成共和国民之人格为目的。”
“这些要求,即使放在现在,也让人耳目一新。”石鸥说。
在这套教科书的初小部分,学生们多是了解一些与生活息息相关的事物。翻看这套深蓝色封皮的线装书第一册,也可看到,从“人”开始,逐渐增加难度,并配以插图。
“这样的书,很适合孩子阅读。我5岁的女儿就喜欢读。有时,她看着图,还会让我给她讲。”邓康延的朋友杨政说。
邓康延的《老课本,新阅读》出版不久,杨政就背着他,在新浪微博上注册了“老课本新阅读”的用户名,并雇专人打理,将邓的书一条条摘录上去。开通仅5个月,已有2。5万多粉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