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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彪旅苏三年生活揭秘:谈恋爱如同打仗,讲究迂回--中国年鉴网(4)
林彪[LinBiao]在莫斯科[MoSiKe]度过的几年生涯,迄今文字记述甚少。当年曾是中共驻共产国际代表团工作人员的赵研极这样回忆说:
我第一次见到林彪[LinBiao],是在抗日战争期间他在平型关获得第一场大胜仗的一两年后,时间是1940年,地点在莫斯科[MoSiKe]。我陪苏俄友人去看我这位中国同胞。这位年轻将领早在长征和抗日战争期间就名声大噪,我得尽力压抑我的兴奋不安的感觉。
他苍白而脆弱,一副学者般弱不禁风的身材。身穿灰色法兰绒制服,脸上绽放谦逊的笑容,要不是他那副又浓又黑的眉毛和沉着果断的眼神,根本难以相信这个在俄式壁炉前伸手欢迎我的年轻人[NianQingRen],就是中共赫赫有名的将领林彪[LinBiao]。
那次见面以后,我和林彪[LinBiao]在莫斯科[MoSiKe]建立了关系。由于他负责中共和俄共之间的联络,也成了我的上司。
斯大林[SiDaLin]对林彪[LinBiao]礼遇有加是显而易见的。他享受的是最高特权生活。他在努力研究“作战要领”时,可以经常会见苏俄一流理论家。
中国革命战争的独特经验,使林彪[LinBiao]在苏联[SuLian]军界知名度大增,受到斯大林[SiDaLin]的重视与青睐。1939年春,第二次世界大战面临爆发的临界点。德国军队在征服丹麦和挪威后,集结重兵,准备向法国发动大规模侵略。英法盟军则沿马其诺防线猬集布防,计划凭借这道延绵近千里的钢筋混凝土纵深防御工事阻止德军入侵。作为中立国,苏联[SuLian]虽不参战,但密切注视着战事的发展。在一次酒会上,斯大林[SiDaLin]征询苏军将领对德军战略意图和兵力部署的判断。大多数苏联[SuLian]元帅都估计德军可能集中火力,攻击中段防线,打开缺口后,以装甲部队实行机械化纵深突破与追击;但是,无论纳粹分子多么丧心病狂、气焰嚣张,在坚固的马其诺防线面前,也会费时日久,伤耗惨重。
当时,林彪[LinBiao]正好在场。斯大林[SiDaLin]出于客气和礼貌,问:“林彪[LinBiao]同志对德军兵力走向有何看法”
“我不是希特勒,不清楚他的真实想法。”林彪[LinBiao]一笑,想搪塞过去。
“嗯这个回答我不能满意。如果你是德军统帅,你会怎么办”斯大林[SiDaLin]摘下含在嘴上的烟斗,犀利的眼神直盯着林彪[LinBiao]。
斯大林[SiDaLin]认真了,其他人纷纷围上来,气氛有些紧张。林彪[LinBiao]仍然不慌不忙,他向来以稳著称,火烧眉毛也能稳得出油。
“前面几位元帅的判断都很高明。但是,我劝同志们不要过于看重马其诺防线。物是死的,人是活的。有用的时候[ShiHou],它胜过钢铁长城,坚不可摧;没用的时候[ShiHou],它是一堆垃圾,不值半文。”林彪[LinBiao]语出惊人。
“林彪[LinBiao]同志能否说得明白点”华发斑鬓的布琼尼、伏罗希洛夫、提莫申科元帅还不太瞧得起这个三十出头、瘦小的年轻人[NianQingRen]。
“我的意思是,如果正面攻打马其诺,防线才会起作用,战事结果可能会如诸位所料想的那样演变成相持战,时间会拖得很长;如果绕开防线,从侧翼作大规模迂回,兜击防线深远后方,马其诺防线就会毫无用处,战局也会很快明朗”。林彪[LinBiao]顿了一会,又强调性地补充道,“在中国苏区反‘围剿’斗争中,我们红军经常使用这种战术。”
斯大林[SiDaLin]和在场的苏军领导人都认为这种方案过于离奇、冒险。几个月后,希特勒否决了德军参谋部稳扎稳打,攻坚突破的作战计划,指挥德军机械化部队绕道比利时,以闪电战的速度斜插法国腹部,迫使猬集在马其诺地区的盟军数十个师拼命溃逃。消息传到莫斯科[MoSiKe],斯大林[SiDaLin]大吃一惊,苏军将领也开始服膺林彪[LinBiao]天才的判断与预测。
这件事引发了许多传闻。据说,1942年林彪[LinBiao]伤愈回国时,斯大林[SiDaLin]极力挽留,并向蒋介石提出以十五个将军换林彪[LinBiao]。这一传说不翼而飞,无足而走,哄遍全国,无形中增大了林彪[LinBiao]在国内政坛、军坛上的地位和份量。当人们询问林彪[LinBiao]传闻是否属实时,林彪[LinBiao]不置可否地淡淡一笑,说,“我不知道,你们有兴趣,可以去问斯大林[SiDaLin]和蒋主席。”
“军场得意,情场失意”,这八个字是中共驻共产国际代表团一位工作人员对林彪[LinBiao]三年旅苏生活的概括。在林彪[LinBiao]军事声望如日方升的时候[ShiHou],他的家庭生活却出现了危机。
林彪[LinBiao]是个夫权思想很重的人。他天性好静,不抽烟,不喝酒,不社交,不跳舞,不参加任何形式的聚会,整天闷在家里,读书,默想,吃饭,睡觉,循环往复,周而复始,没有[MeiYou]一点变化,林彪[LinBiao]不喜欢运动,很少户外活动,库契诺猎场从未去过。如果说他还有一点爱好,那就是没完没了地踱步、转圈,研究地图。
林彪[LinBiao]爱好和习惯过这种安静、单调和有规律的生活,还要求张梅也这样做。他认为,中国妇女的基本美德就是温柔顺从,夫唱妻随,所以要求张梅不要乱交朋友,不要乱串门,不要乱说话,不要参加各类政治活动,本本分分地呆在庄园里,陪他看书散步。张梅生性好动,个性很强,难以忍受这种禁锢和约束。与林彪[LinBiao]呆在一起,她感到压抑、孤独,缺少人情味,没有[MeiYou]活力,像僵尸一样。林彪[LinBiao]越不让她出去,她就越是出去;林彪[LinBiao]越不让她交朋友,她就越是要交朋友,还要交很多的朋友……夫妻之间,裂痕愈来愈大,关系愈来愈僵,到后来竟如同水火,一个星期难得碰面,连周末也聚不到一起。早已习惯了沉寂谧静的林彪[LinBiao]也开始感到冷清。这时,一个身材婀娜、仪态翩跹的少女引起了林彪[LinBiao]的注意。她就是孙维世。
大革命后期和土地战争时期,在国共两党严酷的厮杀中,有一大批著名的共产党员和重要领导人或遭通缉,或被屠杀,他们的家人有的辗转避难,有的流离失所,还有的被关进监狱。内战结束后,为对得起死去的烈士,为了让这批饱经苦难的孩子更快更好地成长,党中央通过各种途径找到他们,分批送往苏联[SuLian]学习。当时在莫斯科[MoSiKe]学习的烈士后裔和中央领导人的子女有:瞿秋白的女儿瞿独伊,蔡和森的儿子蔡传,毛泽东的儿子毛岸英和毛岸青,朱德的女儿朱敏,林伯渠的女儿林莉等。
孙维世也是烈士的后代。她的父亲孙炳文是周恩来的至友,共产党的早期革命家,1927年惨遭国民党杀害。当时孙维世才六岁,母亲任锐历尽艰辛把她抚养成人。西安事变和平解决后,周恩来派人把她从上海接到延安,送进抗日军政大学学习。1939年,在林彪[LinBiao]夫妇抵达苏联[SuLian]不久,孙维世受党中央派遣,也来到莫斯科[MoSiKe],先后就读于中山大学和莫斯科[MoSiKe]戏剧学院,主攻导演艺术。孙维世天生丽质,明艳动人,既有学者的儒雅,又有姑娘的娇羞,多才多艺,性情和善,是一个讨人喜爱的姑娘。
孙维世、瞿独伊、毛岸英这些客居异邦的年轻人[NianQingRen],常常利用星期天和节假日的闲暇,相邀到一起,举行野游、聚餐和集会。年轻人[NianQingRen]崇拜英雄,他们怀着敬重的心理,多次邀请林彪[LinBiao]这位“常胜将军”参加他们举办的重要活动,希望能听到他亲口讲自己的历史,讲革命领袖之间的轶闻趣事,讲井冈山、反“围剿”、长征、平型关大捷……过去,林彪[LinBiao]不太愿意和这些年轻人[NianQingRen]来往,觉得他们过于单纯、幼稚,没有[MeiYou]多少共同语言,中间隔着一条很宽很长,不易跨越的“代沟”。自从注视孙维世后,他的态度有了转变,开始对年轻人[NianQingRen]举行的聚会表示关心和好感。这一变化,使得年轻人[NianQingRen]高呼“乌拉”,兴奋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