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瞿秋白临危受命最高领导人 事后称是历史的误会--中华人民共和国年鉴(2)

  

瞿秋白就义前在长汀凉亭留影。

  突围被捕

  1935年2月,瞿秋白一行秘密地离开了苏区,同行的有何叔衡、邓子恢及项英的妻子张亮,约在六七天以后到达中共[ZhongGong]福建省委所在地汤屋。临时又加入了周月林,她是中华苏维埃工农民主政府司法人民委员梁柏台的妻子。

  在汤屋,这支小队伍遇到了中共[ZhongGong]福建省委书记兼省军区政委万永诚,万永诚设计了保护他们撤离的方法,将他们化装成俘虏,由护卫的红军[HongJun]做押送状,向永定县境进发。2月24日,在长汀县的水口乡,他们遇上了敌人,瞿秋白、张亮和周月林被捕,何叔衡当场就义,只有年轻力壮的邓子恢突围逃了出去。

  在离开福建省委之前,他们4个人已作了最坏的准备,设计了被捕时各人所应对的口供。对一些细节反复推敲。

  周月林初供名陈秀英,继供叫黄秀英,承认自己[ZiJi]是红军[HongJun]医院护士,红军[HongJun]大部队走了,医院解散了,她是回闽西老家的。

  张亮供名周莲玉,说她系香港客商的老婆,是被红军[HongJun]“绑票”勒索的“受害者”,因她丈夫不肯出那一大笔赎金,被红军[HongJun]派人将她转移到一个[YiGe]她不知道的地方。

  瞿秋白则供名林祺祥,是一名军医,他文弱儒雅的气质也和医生相符合,敌人起初并没有怀疑,只是对他做一般的看押。

  转折出现在4月10日,在长汀、武平和会昌三县交界的归龙山下,中共[ZhongGong]福建省委机关被敌军包围。省委书记万永诚在激战中牺牲,万的妻子被俘。

  经过一番严刑拷打,万妻叛变,招出了一个[YiGe]重要的线索:中共[ZhongGong]前总书记瞿秋白一个[YiGe]月前曾由万永诚安排突围,后来听说,他们一行在濯田一带被俘。

  这一情报非同小可,蒋介石亲发电报给三十六师师长宋希濂,要求他对这一时期所俘获的共党人员严格清查。

  根据供词,敌人很快锁定了在狱中气度不凡的“军医”林祺祥。这是大功一件,南京立即发来了10万银元和一纸表彰令。

  当时提审瞿秋白的军法处处长吴淞涛说,他耐着性子反复审问瞿秋白的姓名,年龄,籍贯,职业。瞿秋白都不紧不慢地答复叫林祺祥,36岁,上海人,职业医生。吴说他有意长时间静默,静得提审室里五六个人都听见彼此的呼吸声,他甚至站起来在屋里来回踱步,并不时观察瞿秋白的神色,只见瞿眼睛半合半闭,脸孔苍白消瘦,端坐的样子像一个[YiGe]打坐的和尚。

  在一段时间的寂静之后,吴淞涛突然一转身,使劲把桌子拍得震天响,大声说:“你是瞿秋白!民国16年(1927年)我在武汉听过你讲演,你不认得我,我可认得你!”这一突然的逼问,让瞿秋白神色有所动,但他仍然不紧不慢地说:“你们搞错了。”这时,吴才使出最后一招,找来了一个[YiGe]中央苏区时期在瞿秋白手下工作过、名叫郑大鹏的叛徒。郑大鹏指着瞿秋白,献媚地说:“我用脑壳担保,他就是瞿秋白。”

  面对叛徒的当场指认,瞿秋白坦然一笑,从板凳上长身而起:既然这样,用不着这位好汉拿脑壳作保,我也就不用“冒混”了。以前的呈文、供述,算是作了一篇小说罢。

  次日,报纸上用巨大的篇幅登载了瞿秋白被捕的消息——敌人知道了林祺祥就是“共党首领”瞿秋白。

  杨之华看到这个消息后立即想到:“秋白不能活了。”她马上派人去看望鲁迅[LuXun],那人回来后告诉她,鲁迅[LuXun]木然坐在那里,一言不发,头也抬不起来了。

  如果再有几天时间,一切也许就会改变——经过多日奔波,杨之华在一位牧师秦化人的协助下,已经取得了一家旅馆的铺保证明,还租好了一套公寓等着瞿秋白保释后秘密居住。而鲁迅[LuXun]也忙着和周建人筹办了一家店铺,准备当作铺保去保释瞿秋白。

  但是,来不及了。5月14日,鲁迅[LuXun]在给友人曹靖华的信中说:“它(瞿秋白的化名‘维它’)事极确,上月弟曾得确信,然何能为。”

  《多余的话》

  被押解回福建长汀,关押在国民党三十六师司令部的瞿秋白受到了高规格的“款待”。三十六师师长宋希濂专门收拾了一间房子给瞿秋白住,并由一个[YiGe]中尉副官主管他的生活,还派了一个[YiGe]上尉军医随侍左右,照拂医药。

  被囚期间,瞿秋白可以随意在院子里走动,吃的是两荤两素一汤的长官饭菜,烟酒、牛奶、饼干随时供应。副官处给他买了两套白衣服,一双胶鞋,因为瞿秋白有脚气病,又买了一双布鞋给他,还给他借来了几本书籍杂志。

  这样生活了一段时间后,瞿秋白说:“近来心境转觉闲适。过去作政治运动,心力交瘁,久患吐血症,常整个星期失眠。押上杭县政府时,与士兵同待遇,几至不能支持。来此间后,甚承优待,生活优越多矣。”

  他花了六天时间,写就了那篇后来引起巨大争议的《多余的话》。这是一名曾在党内担任最高领导却又被逐出决策层的革命[GeMing]者,在狱中拿起解剖刀,真诚而深刻地袒露心声,“愿意接受历史最公开的裁判”:

  话既然是多余的,又何必说呢?已经是走到了生命的尽期,余剩的日子,不但不能按照年份来算,甚至不能按星期来算了。就是有话,也是可说可不说的了。

  但是,不幸我卷入了“历史的纠葛”——直到现在,外间好些人还以为我是怎样怎样的。我不怕人家责备、归罪,我倒怕人家“钦佩”。但愿以后的青年不要学我的样子,不要以为我以前写的东西是代表什么主义的。所以我愿意趁这余剩的生命还没有结束的时候,写一点最后的最坦白的话。

  《多余的话》写就的时间点值得玩味。“在第一次国共合作分裂,中国[ZhongGuo]共产党处境艰难时,瞿秋白是处于转折期的党的第一位领导。”瞿秋白纪念馆馆长侯涤说,“而到了瞿秋白被捕的1935年,是中国[ZhongGuo]共产党与国民党对抗中遭受到严重创伤的一年。”

  瞿秋白在狱中疾书《多余的话》时,恰是革命[GeMing]低潮,前路迷茫的时候——红军[HongJun]主力正在艰苦卓绝的二万五千里长征途中。而留守红军[HongJun]从1935年2月起化整为零,三万兵马分成九路,在中国[ZhongGuo]南方八省的15个地区开展艰难的山地游击战争。

  在了解这一历史的真实后,就不难理解瞿秋白在《多余的话》中为什么会有这样沉痛的表述:

  当我不得不负担中国[ZhongGuo]共产党的政治领导的时候,正是中国[ZhongGuo]革命[GeMing]进到了最巨大的转变和震荡的时代,这就是武汉时代结束之后。分析新的形势,确定新的政策,在中国[ZhongGuo]民族解放运动和阶级斗争最复杂最剧烈的路线汇合分化转变的时期,这是一个[YiGe]非常艰巨的任务。当时,许多同志和我,多多少少都犯了政治上的错误。

  当《多余的话》全文誊清,瞿秋白在第一页上提笔写下了“知我者,谓我心忧,不知我者,谓我何求”——周朝士大夫路过旧都镐京,见旧貌不再,不胜感慨,忧心大发,写下了哀婉悲伤的诗句。时隔两千年后,瞿秋白特意引用了这句话作为序言。陈铁健认为,瞿秋白始终自省并清醒着。在《多余的话》里,处处可见瞿秋白因为事业与他的初衷有了偏差,却又对此无能为力,因而苛责自己[ZiJi]的痛苦。因为剖析得太过淋漓和细致,字里行间难免显得苍凉:

  我留下这几页给你们——我最后的最坦白的老实话。永别了!判断一切的,当然是你们,而不是我。我只要休息。

  ……一生的精力已经用尽,只剩下一个[YiGe]躯壳。

  如果我还有可能支配我的躯壳,我愿意把它给医学校的解剖室。……总之,滑稽剧始终是完全落幕了。舞台上空空洞洞的。有什么留恋也是枉然的了。好在得到的是“伟大的”休息。至于躯壳,也许不能由我自己[ZiJi]作主了。

  告别了,这世界的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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