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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把蒋介石推上权力高峰--中国年鉴(2)
还有一名代表临时改变态度。
列宁的票数由23票上升到24票,马尔托夫则由28票跌到20票;列宁立即获得24票对20票的坚定多数。
大会进程瞬间发生的逆转,是历史性的逆转。
被西方史学家称为“列宁的二十四人集团”控制了大会。
大会之后,列宁一派把自己称为“布尔什维克”(多数派)、把马尔托夫一派称为“孟什维克”(少数派)。四票之差,两个惊动全世界的政治派别就此产生。各种语言的辞典都不得不根据翻译音,增添上两个崭新的政治名词。
一部世界革命史便要重写。
在布尔什维克和孟什维克形成过程中起关键作用的“崩得”,来自犹太语Bund,即“联盟”之意;全称“立陶宛、波兰和俄罗斯犹太工人总联盟”。它是俄国早期宣传马克思学说的最大的工人组织。马尔托夫就曾是“崩得”早期组织的领导成员。1900年,一个叫米哈依尔马科维奇格鲁森伯格的16岁犹太青年加入该组织。1903年,因“崩得”的退出而产生布尔什维克和孟什维克的那一年,19岁的格鲁森伯格也退出了“崩得”,投向列宁的布尔什维克。
格鲁森伯格就是鲍罗庭。
鲍罗庭是苏联驻华代表加拉罕介绍给孙中山[SunZhongShan]的。
孙中山[SunZhongShan]说他见过的共产国际人员中,印象最深、最为钦佩的人物,就是鲍罗庭。他称鲍罗庭为“无与伦比的人”。
加拉罕没有叫鲍罗庭去改造国民党[GuoMinDang]。鲍罗庭也想不到,他到中国干的第一件、也是后来影响最为深远的一件事,是主持了对国民党[GuoMinDang]的改造。
鲍罗庭之前,国民党[GuoMinDang]在政治上、组织上和理论上都无法算作一个政党。它没有纲领,没有组织,没有章程,没有选举,也没有定期会议,连有多少党员也是一笔糊涂账。据说有30000,注册的却只有3000。交纳党费又是6000。入党要打手模向孙中山[SunZhongShan]个人效忠,但连孙中山[SunZhongShan]也弄不清到底有多少“党员”,这些党员又都是谁。
鲍罗庭告诉孙中山[SunZhongShan],作为有组织的力量,国民党[GuoMinDang]并不存在。
孙中山[SunZhongShan]大为震动。此前没有人对他说过这种话。他已经在着手准备对国民党[GuoMinDang]实行改造。《中国国民党[GuoMinDang]党纲》等一系列文件也起草完毕。但以前孙中山[SunZhongShan]多次依靠本党力量改组党,皆收效甚微。这一回他看好了鲍罗庭。他对鲍罗庭说,老党员不行了,新党员还可以。孙中山[SunZhongShan]下决心“以俄为师”,依靠鲍罗庭,运用苏俄无产阶级政党的建党经验,改造国民党[GuoMinDang]。
鲍罗庭像一部精细严密不知疲倦的机器那样高速运转起来。他严格按照俄国共产党的组织模式,依靠中国共产党人和国民党[GuoMinDang]左派,对国民党[GuoMinDang]开始了彻底改造。国民党[GuoMinDang]第一次全国代表大会那份至关重要的“一大宣言”,就是布尔什维克党人鲍罗庭亲自起草、中共党人瞿秋白翻译、国民党[GuoMinDang]人汪精卫润色的。
鲍罗庭死去近40年后,台湾的李登辉成为国民党[GuoMinDang]主席。西方资深评论家称李登辉使国民党[GuoMinDang]彻底摒弃了列宁的建党模式。我们很多人听到后颇为吃惊。他们从来就不知道,几十年来天天喊“打倒共产党”的国民党[GuoMinDang],竟也用了列宁的模式建党。
见过鲍罗庭的人都对他印象深刻。他目光敏锐,思想深刻,而且极富个人吸引力。他讲话时手不离烟斗,对任何事物都极其敏感,不管面对什么样的记者,都能以自己的远见卓识将他们征服。只要他一出现,就能控制住在场的人,成为他们的中心。苏联顾问切列潘诺夫回忆说,鲍罗庭能够看到局部现象的历史意义,能够从一系列广泛的、相互交错关联的事件中综合出局势的发展趋向,而别人在这些事件面前却只能感到眼花缭乱。
这正是他最为吸引人的地方。
他又非常注重中国的传统、习惯和礼节。他的房间不挂列宁像,只挂孙中山[SunZhongShan]像。凡与他接触的人,都对他的非凡气质和征服听众的能力长久不忘。他协调不同派系的能力极强。只要他在,广州的各种势力基本都能相安无事。各派的人有事情都愿意找他商量解决,他也总能提出恰如其分的办法,让人满意而去。时间一长,他的住地便自然形成一个人来人往的中心,李宗仁回忆说,当时人们都以在鲍公馆一坐为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