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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把蒋介石推上权力高峰--中国年鉴(5)
蒋介石[JiangJieShi]与陈炯明关系不错。1922年4月,陈炯明准备叛变, 向孙中山[SunZhongShan]辞粤军总司令和广东省长之职。孙中山[SunZhongShan]照准。蒋介石[JiangJieShi]不知陈意,还想找孙中山[SunZhongShan]为陈说情。不成,便也辞职。在回沪船上还给陈炯明写信:“中正与吾公共同患难, 已非一日,千里咫尺,声气相通”。
但陈炯明一叛变,蒋立即抛弃与陈的友谊,站到孙中山[SunZhongShan]一边。
孙中山[SunZhongShan]正是因为陈炯明的叛变,第一次对蒋介石[JiangJieShi]留下了深刻印象。他后来在《孙大总统广州蒙难记》序言中写道:“介石赴难来粤入舰,日侍余侧,而筹策多中, 乐与余及海军将士共生死。”
孙中山[SunZhongShan]对蒋介石[JiangJieShi]的性格及处事方式,却甚感头痛。
蒋介石[JiangJieShi]脾气暴躁,经常与周围人关系紧张;动辄辞职不干,未获批准也拂袖而去,谁去电报也召他不回。
1922年10月,孙中山[SunZhongShan]任蒋为许崇智的参谋长。仅月余,蒋便以“军事[JunShi]无进展”为由离职归家,孙中山[SunZhongShan]派廖仲恺持其手谕都无法挽留。
1923年6月,孙中山[SunZhongShan]命蒋为大元帅行营参谋长。蒋到任不满一月, 又以不受“倾轧之祸”为由,辞职返回溪口。
1924年初,孙中山[SunZhongShan]委派蒋为黄埔军校筹备委员长;刚一个月,蒋就以“经费无着落”为由辞筹备委员长之职。9月,再辞军校校长之职。
自1918年7月辞陈炯明部作战科主任,至1924年9月辞黄埔军校校长,6年时间中,蒋介石[JiangJieShi]先后辞而复职竟达14次之多。
孙中山[SunZhongShan]容忍了蒋介石[JiangJieShi]历次辞职,独对辞黄埔军校之职不能忍受。创办军校建立革命武装,是马林1921年向孙中山[SunZhongShan]建议的。1923年《孙文越飞宣言》签署后,越飞又表示苏俄将提供款项、武器和教练人员,帮助建立军校。孙中山[SunZhongShan]革命奋斗几十年,吃尽了无自己武装的亏,梦寐以求想建立这一武装。直至晚年刚有实现的可能,蒋介石[JiangJieShi]又动辄撂挑子不干,确实大伤了孙中山[SunZhongShan]的心。他对蒋介石[JiangJieShi]深感失望。
历来极重兵权的蒋介石[JiangJieShi]又何尝不知黄埔军校的重要。他真正不满的,并非仅仅“经费无着落”,而是在1924年1月国民党[GuoMinDang]召开“一大”上, 孙中山[SunZhongShan]没有指派他为代表,各省党部亦没有推选他,国民党[GuoMinDang]党史上极其重要的这次大会,他连一张入场券都未弄到。
1924年11月13日,孙中山[SunZhongShan]启程北上。国民党[GuoMinDang]党史记载,北上前两天,“总理令(黄埔)新军改称党军,任蒋中正为军事[JunShi]秘书”。这是孙中山[SunZhongShan]给蒋介石[JiangJieShi]的最后一个职务。孙中山[SunZhongShan]北上至去世4个月时间内,再未给蒋介石[JiangJieShi]任何信函和指令。
蒋介石[JiangJieShi]1963年11月在台湾回忆说:“我是21岁入党的;直到27 岁总理才对我单独召见。虽然以后总理即不断的对我以训诲,亦叫我担任若干重要的工作,但我并不曾向总理要求过任何职位,而总理却亦不曾特派我任何公开而高超的职位。一直到我40岁的时候,我才被推选为中央委员。我开始入党,到担任党的中央委员,这中间差不多相距了20年之久……”
言语之间,饱含当年的不遇与委屈。孙中山[SunZhongShan]不曾派蒋任何公开而高超的职位,何人派蒋任何公开而高超的职位呢?蒋介石[JiangJieShi]上台就其必然性来说,将是一部现代史著作。就其偶然性来说,则该归于苏联顾问鲍罗庭。
他第一个把把蒋介石[JiangJieShi]推上权力高峰。
鲍罗庭也是一个谜。被派到中国来的共产国际或苏俄革命者,没有一人能如他那样,富有创造性地执行共产国际和斯大林的指示;也没有一人能如他那样,对中国革命的进程发挥如此巨大的影响。
他是老资格的革命党人,出生于拉脱维亚,先后投身俄国、西班牙、墨西哥、美国、英国和中国革命运动。他的一生就是一部传奇。
1903年7月30日至8月23日,俄国社会民主工党第二次全国代表大会在布鲁塞尔、伦敦举行。参加会议的共有57名代表。有表决权的43人,一个特殊情况是其中8 人享有两票的权力,所以大会的实际总票数是51票。
这些数字枯燥乏味,难于记忆,但对20世纪却有极大意义。
第二十二次会议讨论党章草案第一条关于党员的规定时,分裂发生了。
列宁的草案建议“凡承认党纲、在物质上帮助党并且参加党的一个组织的”人可以成为党员;马尔托夫的草案也认为接受党纲和在物质上帮助党是党员的条件,但认为只要“在党的一个组织领导下经常亲自协助党”就行了,不必非要参加党的一个组织。
分歧由此产生。冗长的辩论之后,列宁的草案以23票对28票被否决。
是马尔托夫、而不是列宁首先掌握了多数。在随后大会的每一次争论中,马尔托夫都以优势票数获胜。
一直到第二十七次会议,一个小组委员会把“崩得”的地位问题提交大会讨论时,变化发生了。五名“崩得”代表因他们的自治权被否决,愤然退出大会。两名“经济派”代表则认为他们的组织“俄国社会民主主义者国外联合会”在大会之后便不存在,没有理由再参加会议,也离开了会场。
7名代表突然离去,大会总共只剩下44票。更富戏剧性的是这失去的7票竟然全部是马尔托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