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揭秘毛泽东的英语水平--中国年鉴社(2)
毛泽东[MaoZeDong]年逾花甲攻读英语[YingYu]
新中国成立之后,有了较好的学习条件和环境,毛泽东[MaoZeDong]又重新开始学习外语。十分有意思的是,上个世纪50年代的中国与苏联友好,俄语是学校中的第一外语,而毛泽东[MaoZeDong]则选择了学英语[YingYu]。
毛泽东[MaoZeDong]敏锐地感到,如若不能把握“乱云飞渡”的时局,在处理国际事务中游刃有余,新政权的巩固、战后的复兴都无从谈起。于是,1954年10月,在新华社国际部工作的林克被选中,来到毛泽东[MaoZeDong]身边,担任国际问题秘书,并教授毛泽东[MaoZeDong]英语[YingYu],长达12年之久。1961年初,林克被派下乡时,毛泽东[MaoZeDong]的护士长吴旭君和他一起读过英文,谈过“参考”。1964年元旦后,年近而立之年的英语[YingYu]教师章含之也给毛泽东[MaoZeDong]教过英语[YingYu],持续了半年。毛泽东[MaoZeDong]还为警卫和身边工作人员办了一所业余学校,并亲自担任老师,还与他们一起学过英语[YingYu]。
年逾花甲的毛泽东[MaoZeDong]学英语[YingYu],并不是从初级课本到中级课本这样循序渐进地“上课”,而是根据自己的特点,从实际出发,选择了一种独特的方法,一开始就把学习英语[YingYu]的重点放在了阅读政论文章和马列主义经典著作上。毛泽东[MaoZeDong]那时只会说“How are you(你好)”“Good morning(早晨好)!”一类简单的问候语,熟悉的英语[YingYu]单词和短语也不多。于是,他先从阅读英文版《人民中国》、《北京周报》杂志,新华社的英文新闻稿和英文参考的新闻、通讯、时事评论和政论文章入手,由浅入深,分步进行。这种学英语[YingYu]的方法效率并不高,“吃力不讨好”,随读随忘,但毛泽东[MaoZeDong]坚持不懈,锲而不舍。
在毛泽东[MaoZeDong]的遗物中,有他外巡时专作装书之用、充当流动图书馆的樟木书箱。但有一种书一般不装进箱子,而是放在公文包里,这就是英语[YingYu]书,以便随时学习。据林克回忆:“上世纪50年代到60年代,毛主席学习英语[YingYu]的兴致很高,无论在哪里我总是要在公文包里带着他学习的英语[YingYu]材料。他善于挤时间学习,经常在刚刚起床后,饭前、饭后,游泳、登山、散步之后休息时,在开会或会见内外宾客之后或长时间紧张工作之后学习英语[YingYu]。在外地巡视期间,无论在火车上、轮船上、飞机上,他随时挤时间学英语[YingYu]。除了重要会议或生病,未曾中断。”
毛泽东[MaoZeDong]说话的湖南口音很重,英语[YingYu]单词发音不准。在湖南方言中“n”“l”不分,因而在读英语[YingYu]时,常常出现把“night”(夜晚)念成“light”(光亮)一类的误读。每当此时,毛泽东[MaoZeDong]就会像个谦恭的学生,随着林克的领读,反复练习。他不像有些人学外语,念错几次,便羞得张不开口,而始终是爽爽朗朗地大声念,坦坦然然地大声改。遇有生疏的单词或短语,他便用削得很尖的铅笔,在单词上注明音标,并在书页的空白处,用密密麻麻的蝇头小字注明每个单词和短语多种不同的字义。毛泽东[MaoZeDong]在《共产党宣言》和《矛盾论》英译本上,从第一页到最后一页,都作了详细的注释。直到晚年,每当他重读一遍时,还会用大字、粗笔补注一次。毛泽东[MaoZeDong]先后学习过三遍《矛盾论》的英译本,并在封面的内页记下了三次阅读的时间。
学英语[YingYu]离不开词典。毛泽东[MaoZeDong]身边经常放着两部字典,一部英汉字典,一部汉英字典,以备随时查阅。考虑到毛泽东[MaoZeDong]的工作繁重,为了节省他的时间,对他未学过的单词,林克常常会事先代他查好字典,但是毛泽东[MaoZeDong]往往还要亲自看看字典上的音标和注解。为了学习英语[YingYu]的需要,自1961年到1964年,毛泽东[MaoZeDong]收集过各种辞典和工具书。可他都不甚满意,曾希望能出版一本好的汉英辞典。至今,毛泽东[MaoZeDong]在中南海的住地仍然保存着他生前用过的《世界汉英字典》和《英汉四用辞典》等辞书。
毛泽东[MaoZeDong]有一张广为流传的照片,后来被称作是他在“飞机上的工作照”,郭沫若还为之赋诗一首,而实际上这是毛泽东[MaoZeDong]在飞机上学英语[YingYu]的照片。林克回忆说:“那是1957年春,毛主席南下视察工作。从照片上看,桌面上有两只对放的茶杯,两份对摆的文件,显然应有两个人,那是我正与主席学英语[YingYu]。两份‘文件’是《人民日报》文章《再论无产阶级专政的历史经验》的英译本。当时侯波同志来跟我打招呼,说是要为主席摄影,我便闪到了一边。拍照的那一天,是3月19日晨,从徐州飞往南京。”
毛泽东[MaoZeDong]专机上的工作人员都认为,毛泽东[MaoZeDong]读得最多的是英语[YingYu],这可能与他乘坐飞机那几年正在学习英语[YingYu]有关;另外还有一个统一的看法,那就是他从不躺下休息。作为空军副参谋长的何廷一,从1956年起负责毛泽东[MaoZeDong]的专机任务,历时3年,他谈到了毛泽东[MaoZeDong]的一些习惯:“毛主席上飞机后,先在椅子上坐一会儿,然后躺在床上看书,有时先批阅文件,然后躺在床上学英语[YingYu]。那时毛主席已年过花甲,可学英语[YingYu]精力充沛,非常用功。”他还说:“毛主席在飞机上说话很少,全部精力集中在阅批文件或读书上。空中服务员小郭给主席送茶水,他也只瞅她一眼。在飞机上我曾劝过主席,飞机在飞行中,阳光一闪一闪的,对眼睛有影响,请主席看一会儿,闭眼休息一会儿,保护视力。毛主席瞅了我一眼,仍看他的书。”
曾为毛泽东[MaoZeDong]开专机的李恩恕也回忆说:“毛主席每次上飞机后,首先把书放到茶几上。他在飞机上常看外语书。有一次,毛主席视察回来,飞机已经着陆了。许多领导和群众在机场迎接。可是,左等右等不见毛主席走出飞机。机场上的人都很着急,不知机舱里发生了什么事。原来,毛主席正在聚精会神地学外语呢!”对此事的细节,被毛泽东[MaoZeDong]称为“红色空中小姐”的郭桂卿有更详尽的叙述。
毛泽东[MaoZeDong]从飞机起飞不久就开始学,直至飞机下滑、着陆、地面滑行,一直到停机坪停稳,他竟全然不知。机组人员不忍心去打搅他,坐在旁边,静静地等待着。半小时过去,毛泽东[MaoZeDong]仍旧紧锁双眉,嘴唇不出声地动着,边看边读。当地领导等在飞机下面,焦急地踱来踱去。见此情形,郭桂卿提醒道:“主席,我们已经落地了。”“嗯?落地啦?”毛泽东[MaoZeDong]转头看了看窗外,证实她的话是对的,才慢慢合上书,欠身站起来。“好啊,轰我走啊”“不是我轰您呀,是下面首长都等着您啦!”郭桂卿明知道他只不过是开开玩笑,但还是迫不及待地解释了她的理由。毛泽东[MaoZeDong]也不接她的话茬,自顾自地继续说:“也不留我们吃饭,小郭真是小气。不留我们吃饭,我们就走吧!”
这就是毛泽东[MaoZeDong],在飞机上也抓紧点滴时间,全神贯注地学习,以至达到了忘我的境界。有一次,气流不好,飞机摇晃颠簸,为了怕影响视力,郭桂卿就把书从毛泽东[MaoZeDong]手里“抢”了过去,可他笑了笑,不吭声,也不反抗,可当她一转身干别的事去了,他又拿了书读起来。对为什么喜欢在飞机上看书、学英语[YingYu],毛泽东[MaoZeDong]自有理由。1958年3月,毛泽东[MaoZeDong]去成都开会,飞机在西安机场停留。见飞机上带了那么多书,大家恳切地请他多休息,注意身体。可毛泽东[MaoZeDong]却笑了笑,说:“在飞机上看书最好了。我从北京一上飞机就看到现在,一没有人给你打电话,二没有人给你送公文,三没有人找你请示汇报,在这上面看书最安静、最踏实。”当有人提到“飞机上发动机吵得厉害,汽油味也很难闻”时,毛泽东[MaoZeDong]说:“一看书就什么也不想了,要思考书上说些什么,所以我不呕吐,也不头昏。”
有着“天下第一名园”美誉的杭州刘庄,有一座傍水而建的精致小楼,是毛泽东[MaoZeDong]来杭多次住过的一号楼,人们称作“主席楼”。在“主席楼”后面一条小路旁的树阴下,有一块秀石,上书“毛泽东[MaoZeDong]学英语[YingYu]处”几个红字。有张毛泽东[MaoZeDong]与林克一起学习英语[YingYu]的照片作为佐证,这可能是全国唯一一个纪念毛泽东[MaoZeDong]学英语[YingYu]的地方,也成为了西湖一景。旁边一块低矮的石头表面已有些光滑,显然是由于游人坐在这里拍照留念久而久之被磨光的。
在莫干山峦、钱塘桥畔、夕照峰下、南屏游泳池旁,到处都留下了毛泽东[MaoZeDong]学习英语[YingYu]的朗朗读书声,也留下了很多感人的故事。1959年春,毛泽东[MaoZeDong]又来到杭州。清晨,雨朦胧,雾朦胧,毛泽东[MaoZeDong]照例去爬刘庄后面的丁家山。“主席,正下雨哩!”工作人员提醒说。“淋雨很好。”毛泽东[MaoZeDong]微笑着,拿着一本《矛盾论》英译本沿着山间曲径,拾级而上,向丁家山顶走去。丁家山上有个亭,可以避雨。毛泽东[MaoZeDong]抖了抖身上的水珠,就读开了《矛盾论》。林克站在一旁,十分认真地听着,不时纠正他发音不准的地方。有时读着读着闹出笑话,毛泽东[MaoZeDong]也满不在乎,一笑了之。下山路上,毛泽东[MaoZeDong]对林克说:“我学英语[YingYu]是为了研究语言,用英语[YingYu]同汉语来比较。如果有机会,我还想学点日语。”他诙谐地说:“我活一天,就要学习一天,尽可能多学一点,不然,见马克思时怎么办?”林克那时还是个青年人,而毛泽东[MaoZeDong]已年过花甲,但毛泽东[MaoZeDong]对他很尊重。在杭州莫干山的一次闲谈中,有人说,林克是毛主席的小先生。毛泽东[MaoZeDong]闻言,马上更正说:“不是小先生,是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