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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东民生银行的设立与地方金融--国家史册

     韩复榘主鲁期间(1930年9月至1937年7月),对山东的财政金融十分重视。上任之初,即为整顿金融、加强对山东金融的管理和控制采取了一些措施,发布了一些条令,如成立平市官钱局,设立民生银行[YinXing],设立官办裕鲁当,恢复发展钱庄、银号、汇兑庄、放账铺、钱铺等,促使山东银行[YinXing]、金融业有较大的发展,特别是山东民生银行[YinXing]的设立和向工、农业发放贷款,对扶植山东民营企业和农业的发展起过积极作用。
  民国以来,特别是第一次世界大战时期,山东新式金融机构有了一个较大的发展。
  首先是外国金融机构在山东各商埠迅速增加,如德国银行[YinXing]、英国汇丰银行[YinXing]、俄国华俄道胜银行[YinXing]、日本横滨正金银行[YinXing]等先后在青岛、烟台、济南、潍县、龙口等商埠设立分行。这些外国银行[YinXing]大多发行纸币,以求扩大在华势力范围,有的地区的金融市场甚至被外国银行[YinXing]垄断。如日本横滨正金银行[YinXing]为了夺取在山东金融业中的优势地位,在龙口开设龙口银行[YinXing]进行垄断,并以10万元资本大量发行纸币、铜元和军用票,从龙口向黄县、招远一带推行,致使中国的中国银行[YinXing]、交通银行[YinXing]的纸币在此地流通受阻。
  其次,在外国银行[YinXing]竞争的刺激下,中国和山东地方银行[YinXing]也发展起来。交通银行[YinXing]和中国银行[YinXing]先后在烟台、峄县、德县、青岛、济南、滕县、济宁、周村、惠民、临沂、潍县、临清、桑园、龙口、掖县、胶县等地设立了分行。除此二家之外,全国二流银行[YinXing]和省内地方银行[YinXing]纷纷设立和发展起来。如1915年有通惠工商银行[YinXing]、上海银行[YinXing]的设立,1916年有中国实业银行[YinXing]、齐鲁银行[YinXing]的设立,1918年有东莱银行[YinXing]、当业银行[YinXing]的设立,1919年有大陆银行[YinXing]分行、大丰银行[YinXing]的设立,1920年有懋业银行[YinXing]的设立,1921年有边业银行[YinXing]分行的设立等等。这些银行[YinXing]大多为商办或官商合办,除经营存放款、汇兑、保险等业务外,还大量承销公债,为北洋军阀政府各派军阀筹措军政费用,从中牟取暴利。此期可谓山东银行[YinXing]业的“黄金时代”。但至张宗昌督鲁时期,山东金融又陷入了混乱衰败,山东的银行[YinXing]大多倒闭或歇业。张宗昌以军事善后特捐,筹设了官办山东银行[YinXing],独占了省内发行钞票的大权,除中国银行[YinXing]和交通银行[YinXing]外,其他银行[YinXing]、钱庄所发行的钞票一概不准流通。未及两月,山东银行[YinXing]发行的钞票在省内已流通300万元。省钞及军用票的大量发行和流通,使纸币充斥市面,泛滥成灾,导致物价飞涨,各业萧条。各大小银号为维持营业不致关门,也只好从事省钞的买卖。及至国民革命军北伐,张宗昌的省钞增发至千万元,致使兑现无着,信用丧失,省内银行[YinXing]、钱庄受此灾害而倒闭者数十家,至1928年4月山东银行[YinXing]倒闭后,只有根深蒂固的中国银行[YinXing]和交通银行[YinXing]两家了。1928年5月,国民革命军进入山东后,山东金融业虽有恢复,但成效不大。因此,韩复榘主鲁后,为了控制和垄断山东经济和财政,加紧了对山东金融业的整顿和管制。1930年10月,韩复榘在下令禁止制钱、铜元出境的同时,议决设立平市官钱局和准备设立山东民生银行[YinXing]。
  平市官钱局于1931年1月正式成立,总局设在济南西门大街,另在潍县、博山、济宁、滕县、临清等地设立分局,由宋福琪、汪腾蛟先后任经理。原拟由省财政厅拨款10万元,后又扩大至20万元,由省地方款内拨付。该局除承办存放款、汇兑等一般银行[YinXing]业务外,还负责发行铜元角票。初定发行50万元,嗣后又续发100万元,截至1937年7月抗日战争爆发,共发行铜元角票676万元,实际流通429万元。
  1930年10月,韩复榘的省政府就准备设立山东民生银行[YinXing],总资本额为600万元,计分6万股,每股100元,由省财政厅发行金库券300万元,各县认300万元。各县按等级分派:一等县3000元,二等县2400元,三等县1600元。省金库券300万元,以248万元分到各县,以52万元留在省库打发各种经费。股券发行后与现洋一体流通,并准许用来完粮纳税。发行期原定为一年,后来延长一年。1932年7月,山东民生银行[YinXing]正式设立,总行设在济南二大马路,先后在烟台、青岛、周村、临沂、枣庄、惠民、威海卫等地设分行或办事处,在北平、天津、上海、武汉等大城市设代办所。董事长由省财政厅长王向荣兼任。该行除办理存放款等银行[YinXing]一般业务外,还兼代理省库,并发行角票。1935年11月,国民党实行“币制改革”后,取缔了各省发行的钞票,而山东民生银行[YinXing]于1936年2月犹呈准发行“辅币券”即角票250万元,截至1937年七七事变止,该行共发行角票1000万元,实际流通5831万元。该行向山东民营企业和农村发放过多种贷款,在辅助山东工商业和农村经济发展方面起过一定作用。但后期因发行角票过多,也给山东金融带来了不良影响。
  韩复榘主鲁的前几年(1930—1935年),由于时局比较安定,山东银行[YinXing]业进入了恢复和发展的时期。原倒闭的纷纷复业,新成立的如雨后春笋。复业的银行[YinXing]如:中央、大陆、上海、山左、东莱、中国实业等。新设立的银行[YinXing]有平市官钱局、山东商业、中鲁、山东民生、青岛农工、浙江兴业、金城、盐业等。加上一直存在的中国和交通两家银行[YinXing],山东省内有国内和省内设立的银行[YinXing]15家。这些银行[YinXing],主要分布于济南和青岛两市。两市中又以青岛最为集中,据1935年统计:15家中有14家在青岛设有总行或分行,而济南则有11家。济南的11家银行[YinXing]分布与营业范围如下表(据《山东棉业调查报告》、《山东银行[YinXing]业调查报告》,载于《工商半月刊》,第7卷第2号,1935年1月15日):
  青岛市银行[YinXing]发展较快的原因有二:一是地处沿海,为北方门户,商业比较发达,与沪、津、北平等大城市商贸关系密切;二是因为农村破产,现金多流向城市。青岛的15家银行[YinXing]分布情况是:中山路5家:中国银行[YinXing]分行、交通银行[YinXing]分行、大陆银行[YinXing]分行、上海银行[YinXing]分行、中国实业银行[YinXing]分行;河南路5家:金城银行[YinXing]分行、青岛农工银行[YinXing]总行、山东民生银行[YinXing]办事处、浙江兴业银行[YinXing]支行、盐业银行[YinXing]分行;其余4家:保定路中央银行[YinXing]分行、胶州路山左银行[YinXing]总行、湖南路东莱银行[YinXing]分行、天津路中鲁银行[YinXing]总行。(《山东棉业调查报告》)此外还有明华银行[YinXing]。


  除济南和青岛外,潍县有4家:交通、中国、中国实业银行[YinXing]之分行和平市官钱局之分局;烟台3家:中国、交通及山东民生银行[YinXing]之分行;威海卫2家:中国实业和交通银行[YinXing]之分行;济宁3家:中国、上海银行[YinXing]之分行和平市官钱局之分局;临清2家:中国银行[YinXing]之分行和平市官钱局之分局;博山2家:中国银行[YinXing]之分行及平市官钱局之分局;龙口1家:交通银行[YinXing]之分行;滕县1家:平市官钱局分局。
  上述山东省内16家银行[YinXing]中,有6家为官办,10家为民营。官办的6家中,国民党中央政府所属3家:中央银行[YinXing]、中国银行[YinXing]和交通银行[YinXing],这3家实际系四大家族所有。中央银行[YinXing]为国家银行[YinXing],有经理国库、发行纸币、铸造及发行国币、经募国内外公债等特权;中国银行[YinXing]和交通银行[YinXing]为国民党中央政府特许设立,除享有发行纸币权外,中国银行[YinXing]为指定之国际汇兑银行[YinXing],交通银行[YinXing]为特许之实业银行[YinXing]。省市属3家:山东民生银行[YinXing]及平市官钱局为省政府官办银行[YinXing],青岛农工银行[YinXing]为青岛市(当时青岛市直属国民政府行政院)官办银行[YinXing]。民营的10家为:山东商业银行[YinXing](在清理中停办)、中鲁银行[YinXing](开办不久倒闭)、山左银行[YinXing]、东莱银行[YinXing]、中国实业银行[YinXing]、盐业银行[YinXing]、浙江兴业银行[YinXing]、上海银行[YinXing]、大陆银行[YinXing]金城银行[YinXing]和明华银行[YinXing]。
  以上16家银行[YinXing]在山东的业务经营情况如下:
  1.存款。据1933年9月实业部国际贸易局的统计,此期各银行[YinXing]存款总数为32941967元。中国银行[YinXing]独占首位,交通银行[YinXing]次之,二行合占总数的60%。其他:大陆银行[YinXing]占10.6%;上海银行[YinXing]占10%;中央银行[YinXing]青岛分行占4.2%;明华银行[YinXing]占3%;而中国实业、东莱、金城、山左、中鲁、青岛农工、平市官钱局、山东商业等银行[YinXing]合共占12.2%。按地域分,济南最多,占总数的45.5%;青岛次之,占35%;烟台占11.8%;潍县占3.5%;其他地区合共占4.2%。
  2.放款。据同上之统计,全省所有银行[YinXing]放款总数额为23705264元。按地域计,济南最多,占总额的38.8%;青岛占35.9%;烟台占15.6%;潍县占3.2%;其他地区合共占6.5%。以银行[YinXing]计,中国银行[YinXing]居首,占全额的27.6%;交通银行[YinXing]次之,占全额的17.5%;上海银行[YinXing]占9.5%;大陆银行[YinXing]与山东民生银行[YinXing]相等,各占8.45%;中国实业、东莱、山左三家差不多,合共占16.6%;其余中央、明华、金城、中鲁、青岛农工及平市官钱局等6家银行[YinXing]合共占11.9%;山东商业银行[YinXing]放款甚少,微至不计。济南各银行[YinXing]放款,以花行、粮行等土产业借贷为多。济南18家花行,每年借贷款积数达700万元。官办银行[YinXing]也放农贷,对农村进行高利盘剥。
  3.汇兑。据同上统计,1933年山东各银行[YinXing]全年汇兑总额为163275000元。以地区计,济南最多,占全额的42.3%;青岛次之,占29%;烟台占5.6%;潍县占3.1%;博山占4.6%;威海卫占5.4%。以银行[YinXing]计,中国银行[YinXing]居第一位,占总数的33.5%;交通银行[YinXing]次之,占19.1%;中央银行[YinXing]占15.9%;上海银行[YinXing]占9.8%(在商业各行中居首);大陆银行[YinXing]占5.8%;东莱银行[YinXing]占4.9%;中国实业银行[YinXing]占4.3%;明华、中鲁、金城、山左、青岛农工及平市官钱局6家合共6.7%。山东商业和山东民生两行,汇兑业务最少,为数甚微,不计。
  4.货币发行。在山东享有纸币发行权的银行[YinXing]有4家:中央银行[YinXing]、中国银行[YinXing]、交通银行[YinXing]、中国实业银行[YinXing]。加上山东民生银行[YinXing]和平市官钱局发行的兑换券及地方纸币,6家银行[YinXing]共发行4079.3万元。其中中央银行[YinXing]发行671.5万元(分别在青岛为371.5万元,济南为300万元),中国银行[YinXing]发行1328.8万元(其中济南700万元,青岛、烟台628.8万元),交通银行[YinXing]为1449万元(居首位,其中在济南者595万元,青岛542万元,余在烟台、龙口、威海卫),中国实业银行[YinXing]为180万元(其中在青岛者100万元,在济南80万元),山东民生银行[YinXing]为300万元,平市官钱局为150万元,其发行除在济南外还有其设有分行、分局办事处各地区(见上文)。

  在山东境内,除了以上国内十几家银行[YinXing]外,尚有外国银行[YinXing]13家,如英国的汇丰、麦加利,德国的德华,美国的信济,日本的正金、正隆、朝鲜、济南等在青岛、济南、潍县、烟台、龙口等设的分行。这些外国银行[YinXing],除经营一般银行[YinXing]业务外,也发行纸币、军票进行掠夺,其中尤以日本的银行[YinXing]势力最大、掠夺性最强。
  山东金融机构除银行[YinXing]外,还有钱庄、银号、当铺等。这些旧式金融机构,在民国初年仍占有很大比重。1912年,山东有钱庄977家,占全国总数的22%,列第一位;资本总额4338111元,占全国总资本额的0.06%,列第四位。典当铺111家,占全国总数的0.03%;总资本额3236525元,占全国总额的0.04%。钱庄系地方性信用机构,其特点是规模小,独立经营兑换、存放款及发行兑换券等业务,营业范围限于本地方,主要分布于商业较发达的地区。据1912年调查统计,有20家以上钱庄的县份有:昌邑(83家)、黄县(79家)、章丘(73家)、潍县(40家)、历城(37家)、利津(35家)、莱芜(26家)、福山(23家)等。1914年调查,章丘74家,福山及烟台51家,黄县及龙口47家,济南及历城40家,潍县和益都各34家,长山及周村29家,莱芜29家,利津28家,禹城22家,恩县20家。

  其后,随着现代银行[YinXing]的兴起发展和外国金融机构的进入,山东钱庄业日趋衰落。因为钱庄这种机构规模小、资本单薄,无力与现代金融机构抗衡。尽管这些机构采取了自救措施,如设立新式钱庄,或建银号,扩大规模,扩充资本,以与新式银行[YinXing]抗衡。但到1926年,山东在历城、莱芜、平原等21县也仅存596家,在中外现代金融机构的冲击和排挤下,在张宗昌祸鲁、金融一片混乱的局面下顽强地挣扎着。
  韩复榘主鲁时期,山东钱庄业有所恢复和发展。据1935年统计(见《山东之钱庄》,载于《工商半月刊》第10卷第6号,1935年3月15日),全省共有钱庄686家,比张宗昌督鲁时增加近百家。这686家钱庄分布于山东55个县市,总资本547.0141万元,其存款总额为1749.2522万元,放款总额为2185.7114万元,比其存款和资本总额之和(2296.2663万元)少110.5549万元。汇兑总额为19338.8760万元。钱庄业相对银行[YinXing]业来说,资本势力较小,但其家数多,其存、放款及汇兑等业务总量,除存款较少外,放款、汇兑与银行[YinXing]差不多相等。这说明钱庄业在山东金融事业中还是有相当实力并占有重要地位的。
  银号与钱庄一样,是旧式金融机构,可以说是钱庄的一种改良。它比钱庄规模较大,资金也比较雄厚,但与现代银行[YinXing]相比,明显处于劣势。就资金而言,全省金融业占最大比重的济南市9家银行[YinXing],资金约为2450万元,而96家银号资金不足100万元,为25:1;就业务经营范围而言,银号更不能与银行[YinXing]抗衡。(《济南市志资料》,第3辑,第51页)因此,此一时期,山东金融业明显向有实力的银行[YinXing]集中,特别是向四家大的买办银行[YinXing]和民营银行[YinXing]集中。当然,银号、钱庄与银行[YinXing]也有互相依赖和互相利用的一面。在商业发达的城市,中外贸易活跃。外国洋行和公司,在中国的大银行[YinXing]设有账户,他们将倾销商品掠夺来的金钱,存入中国银行[YinXing]的账户而后汇兑调出。中国的这些银行[YinXing](以中国银行[YinXing]和交通银行[YinXing]业务最多)吸收到外国洋行、公司的票据和存款后,往往转手放存于与之有关系的银号,洋行向外汇拨时,再通过这些银号转汇。
  1930年至1935年,是山东金融业恢复发展的“黄金时期”,1935年11月国民政府实施“币制改革”后,山东金融业又因受打击而趋向衰落。国民政府的“币制改革”规定:以中央、中国、交通(后又加上农民银行[YinXing])银行[YinXing]发行的钞票为“法币”,逐步取缔其他银行[YinXing]及各地(省)发行的钞票,同时宣布“白银国有”。因此,山东银号、钱庄库存的现银被封存。至1936年底,山东境内的现银,多被中央、交通和中国银行[YinXing]集中去了。据不完全统计,各银行[YinXing]集中的现银数量如下表。
  表中数字是不完全统计,如果加上未统计上的青岛、烟台、潍县等地集中封存的现银,总计当不下三四千万之巨。
  “币制改革”后,银号钱庄不仅现银被封存,而且兑换业也被迫停止,周转力大大减弱,有的不得不关门歇业。济南原有银号钱庄96家,“币制改革”后逐日减少:1935年底剩68家,1936年剩57家,1937年抗日战争爆发前夕只剩52家了。
  典当业的正常业务,主要是收当、取赎,但也接受存款、发行信用货币,是城乡普遍存在的高利贷信用机构。山东典当业一向发达,但民国以来,随着现代金融机构的发展,也逐步衰落。张宗昌督鲁时期,几乎大多歇业。而外国商人,特别是日本商人,则借机办起了当铺,从中进行高利盘剥。韩复榘主鲁后,为了抵制日本人的典当业在山东的势力,1932年在济南按察司街设立了官办的裕鲁当。据他说,当店“过去公的私的都没办,一任外国人去办,那就不好了,所以必须自己去做,暂时做不好也要去做。我个人自十九年(即1930年)看到这里,曾竭力与地方实业家协商,许多人觉得危险不肯办;有人要公家出本他去做,利是他的,断无此理,故决定官办”(《山东民国日报》,1934年12月3日)。由此可以看出,当时山东典当业的艰难和萧条情况。
  裕鲁当,韩复榘自任监督,以辛铸九为董事,资金30万元,在“救济民生”的名义下,把当期延长至12个月,并保留1个月,利息取2分(加保管费5厘)。该当开业后,争取到一部分群众,出款经常在30万元。1934年12月2日,韩又在济南七大马路设立裕鲁分当,资金为20万元。此外韩复榘还鼓励私人办设当铺,以试办期免纳当税6个月为优惠条件。一时山东当店业有所恢复和发展。较大的私人当铺,在济南有即墨人办的永济当、河北任邱人的万兴当等店。韩复榘此举在一定程度和范围内抵制和打击了日本商人利用当店进行的投机掠夺活动。
  总之,韩复榘主鲁时期,自1930年至1935年,山东金融业有所恢复和发展。1935年11月国民政府实行“币制改革”后,随着四大家族通过其银行[YinXing]对山东金融逐步垄断的形成,山东金融又逐步衰落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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